强者为尊,弱者为奴,有钱有权的强者就该受万
人敬仰、享无上尊荣,没钱没权的弱者活该受奴役。强者赞世间美好,弱者叹世事不公。然而当有一天弱者有幸晋升为强者,他们往往只会看到世间美好,而不去瞥一眼不公的世界。
可悲的是,如若有人站出来大喊,要改变这个病态的世界,所有人,包括受奴役的弱者,反而会认为这人是个疯子。
所以,病的不是一个人,或一群人,而是这个世界。
……
张小卒很幸运,顺着山凹只用了小半时时间就找到一条河流,河水清澈,流水潺潺,河面很宽,足有十丈的距离。
哗啦啦——
张小卒蹲在河滩上,捧起清澈的喝水,大口大口贪婪地吞咽。河水甘甜沁凉,顺着咽喉一路流淌,沁入肺腑,恰解浑身燥热。直喝得肚子发胀,方才停下。
张小卒正准备跳进河里洗个痛快,突觉身后似乎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冷不丁吓了个机灵,猛一转头并大声呵斥道:“谁?!”
夜很静,只有虫鸣和潺潺流水声。
张小卒挠了挠头,觉得是自己幻觉了。他的目光落在河岸边一株茅草上,细长挺翘的茅草叶上落了一只萤火虫,好大个一只,一闪一闪的,跟个小灯笼似的,抑不住嘀咕道:“野猪比外面的大,狼比外面的大,就连萤火虫都比外面的大好几个个头,黑森林里是不是啥都比外面的大?”
若是搁在闲时,他一定会把这只大个萤火虫捉来玩玩,可眼下浑身黏糊糊的像黏了一层厚厚的浆糊,外加热辣辣的难受,恨不得一头扎进水里,便没心思理会这只大个的萤火虫。
张小卒转身跃向河中,身体尚未触到水面,却似乎已经感受到河水浸入皮肤的清凉感,甚至忍不住舒服地呻吟出声。
呜——
一道急促的破空声骤然响起。
听见身后炸裂的破空声,张小卒的头皮当时就炸了,尾椎骨冒寒气,浑身汗毛根根炸竖,有心想躲,奈何身在空中无处借力,好在他猎刀一直握在手里,此刻手腕急急一抖,将猎刀斜背于身后,以求护住致命要害。
啪!
嗤啦!
突袭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路急追而来的红裙少女。
张小卒的猎刀刀身挡住了凤舞鞭,奈何鞭软可曲折,前稍部分担着刀身抽在了张小卒的左胳膊上,七八根倒刺直接钩入皮肉,红裙少女猛地一拉,顿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哗啦!
张小卒吃疼惨叫,身子被鞭子拉拽失去平衡,跌落在河沿上,溅起一片水花。
“跑啊,继续跑啊!”红裙少女的声音紧接着响起,讥讽中透着冰冷。
张小卒遍体生寒,想不到对方竟如此紧追不舍,看都没看红裙少女一眼,一头扎进河水里,借流水之力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