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扭过头，看向了小郑。

可是当他看去的时候，哪里还有小郑的影子。

而是不知何时，一个头戴黑色鸭舌帽的青年男人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你是什么人？”

白褚南看了一眼这个鸭舌帽男人，他低声问道。

“我是什么人？”

“我是来收拾你的人！”

鸭舌帽男人不是别人，他正是张凡。

“什么？“

白褚南一愣。

“我妹妹张素雅，让我告诉你，她的脸好疼！”

“你把她的脸剥下，她现在.....很痛苦！”

张凡眼神如冰，充斥森寒，他低喝道。

“你是张素雅的朋友？”

白褚南听到张素雅这个名字的瞬间，他的脑海里蓦地跳出了一个可爱呆萌的女孩样子。

因为这个女孩，是他这辈子杀的第一个人。

所以白褚南印象很深刻。

“不可能，我明明已经把她扔进了大海，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她的踪迹，你怎么会.....”

白褚南被吓坏了，但是转念一想，张素雅的尸体都被他毁尸灭迹了，怎么可能还会被人提及？

难不成眼前这个男人是小郑找来，恐吓他骗钱的吗？

想到这里，白褚南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一定是这样的，当初他把张素雅弄走的时候，小郑就在一旁看着。

“好啊！你个该死的郑皮子！本少爷一定不会放过你！”

白褚南相通这些，顿时勃然大怒起来。

可就在他叫嚣的话语刚刚说出的刹那，一把冒着寒芒的巨大扳手，却是骤然向他飞来。

下一秒，就砸在了他的左肩上。

“啊——”

被扳手砸中肩膀，白褚南身体一晃，摔倒在地。

剧烈的疼痛感，在白褚南的肩膀位置荡漾开来，让他忍不住，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我妹妹的惨状，你一定还记得吧，知道吗？她是个很爱笑的女孩子，可是她被你剥去了脸皮，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张凡一步一步靠近倒在地上的白褚南，脑海里不断浮现厉鬼框栏里，张素雅那副凄惨的模样。

就算是化身为了厉鬼，她依旧用双手遮住面孔，不想让人看到她如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