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又涌进来三四个人,笑笑闹闹的围上来都在桌边坐下。
正是樊哙去叫来的人。
“吕亭长。”
其他人一涌而坐,唯有萧何先是对思央拱手一礼。
萧何是个读书人,说来他还是丰县人,只是现在在沛县任功曹一职,性格随和,思想机敏,前期刘邦起义也是多亏了他,筹粮计算,是个难得的人才。
“萧功曹多礼了,大家都是兄弟,何须这般见外。”思央站起来道。
其他人面面相觑。
“就是啊,萧功曹,你再这样,下回吕亭长就不请我们喝酒了,都是兄弟,你还来这一套。”樊哙几人也说。
萧何尴尬一笑。
思央毫无芥蒂的拉着他坐下。
刘邦这些个狐朋狗友都好笼络,就这位萧功曹心思敏捷,不好掌握,但她态度自然,并不刻意,萧何应该也没什么怀疑,只是一时不习惯她的加入。
樊哙叫来的人分别是,萧何萧功曹,狱曹曹参,车夫夏侯婴,还有小吏雍齿。
刘邦和樊哙曹参、夏侯婴雍齿都是从小玩到大的正经狐朋狗友,萧何是后来沛县,都是在县衙当差,兴味相投,几人是经常聚在一起喝酒吹牛,感情甚好。
“哎呀,雍齿,你能不能吃慢点,满桌的菜都被你一个人吃了,刚才我叫你来的时候,你还不愿意来。”樊哙说着就把雍齿面前的一碟牛肉抢过来,吃的都不剩几块了。
雍齿吃的噎住,想说话先翻了个白眼。
刘邦见状赶紧端着酒碗:“来来来,先喝口酒,别噎坏了。”
狠狠灌了两口酒,雍齿才有说话的机会,蛮不在乎樊哙的奚落,反唇相讥:“你吃的也不比我少,再说你杀狗天天都能吃到肉,再看看我都瘦成什么样了,难得碰到吕亭长请喝酒,说我吃的多,也没见你请我啊。”
樊哙捏了捏拳头。
刘邦赶紧端一碗酒塞在他手里:“喝酒喝酒,有酒喝都堵不住你们的嘴。”
“吕亭长你是不知道,我一开始叫他,他不情不愿,生怕我们叫他来付账的,也不想想,我们吃酒他哪回不是蹭吃蹭喝,指望他付账还不如下辈子,一听说是你来了,那跑的比兔子还快就跑来了,我都差点没来得及去叫萧功曹。”
樊哙和雍齿向来不对付,雍齿在樊哙来看就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都不知道坑过刘邦多少回,也就刘邦不计前嫌,要是他早就和雍齿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