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皮。
“先再忍耐忍耐,将军说咱们还得做个几场戏才能和他们真刀真枪的打上一场。”
第二日樊哙继续叫阵,这次离得远了点,除了叫阵,还把守将往上几代祖宗,往下几代子孙都问候了好几遍。
气的阜阳守将在城墙上直跳脚,再次派人箭雨射击,不过这次离得远,射程不够,看砀军的伤亡并不多。
第三日还是如此,这次更为远了点,并在成功把阜阳守将气的火冒三丈,七窍生烟时候,还让樊哙故意透露出,准备打道回去的意思。
阜阳守将白白受了几天的气,他是守将,守城即可,何况砀军并未直接攻城,他人马被借走一半,出城对敌实乃冒险行事,本想着等借兵回归,再将砀军一举剿灭,可看砀军连着三日唯有在城下叫骂,不敢攻城,他一直按耐认为这有可能是砀军计谋,想引他出城一战。
现在人真的要走了,他又实在不甘心,被一群怂兵刁民肆意谩骂,还不敢出城迎战,太有损他大秦守将之威。
“禀将军,砀军已经在拔营起路,应该是真的要回去。”
“一群刁民,来着一趟,难道就是为了谩骂本将军。”阜阳守将一拳头砸在桌案上,气的眼睛发红。
回报小兵低头不敢言语,其实他们也觉得,砀军怕就是想来程程威风,骂骂他们将军。
“哼,晾本将军不敢对他们怎么样是不是。”阜阳守将猛地起身,抓起自己的佩剑:“来人。”
“在。”
“点齐兵马,趁砀军拔营之际,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是。”
“将军他们真的会追出来吗?”樊哙急的直挠头,这几天虽是骂的痛快,可也把他给急坏了,他早就想要对秦军打杀一通。
思央遥看阜阳城墙方向,片刻后笑了起来。
“来了。”
“来了?”樊哙忙伸着脖子看。
“众将士听令!”思央冷声发号施令。
“在!”樊哙等人忙应。
“准备迎敌,拿下阜阳,就靠你们了。”
“得令!”
阜阳守将带兵,如猛虎下山,冲入砀军军营,正要准备大杀四方,进来之后却发现,军营已空,正以为他们晚了一步之时,四周嘈声大起,喊杀声阵阵。
“糟了,中计了。”阜阳守将脸色大变,就要掉转马头带人突围。
“咻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