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他们将军还不忘记做生意,也是……挺敬业的。
不过很快他们就知道自己相差了。
将军口中的一桩大生意真的是相当的大。
大到把他们最大的本钱,精铁矿都要让出去几分。
丰县城门外。
思央站在高高的城门楼上,眺望远方,自城门蜿蜒的官道上,出现了一簇小黑点。小黑点慢慢接近,才看出那是一队人马。
“人来了。”
“就这么点人,真的是很放心我们啊。”
“也算是来使,双方交战不战来使。”
“那我们也没交战。”
夏侯婴给了樊哙个白眼:“都收买雍齿,打探我们的精铁矿消息,怎么也不是友好盟友。”
想到精铁矿,樊哙立时眼中凶光毕露。
思央光听他俩嘚吧嘚吧,掏了掏耳朵,这时候她看了看四周围,怪不得显得有点清净,原来是刘邦不在。
“刘三哥呢?”
樊哙不甚在意:“哦,他说他去矿山那边巡视,就不和我们一起来接人。”
雍齿送完信之后,被思央扣押在牢里,这回雍齿还利用刘邦。
自己险些酿成大祸,自惭形秽,见思央暂时没有杀了雍齿的打算,也就不再为他求情,似乎是为了眼不见为净,这几天都躲着人。
刘邦这样做似乎是无可厚非,可思央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像刘邦这样,可以轻易陷入安逸生活的人,突然勤奋起来,总有些违和感,不过眼下没功夫搭理他,眼看那边的一队人马已经快到达城门之下,思央对夏侯婴樊哙两人道。
“你们二人下去迎接吧。”
“砀军参将夏侯婴,樊哙,奉我们将军之命,特来迎接韩国张司徒。”
马车轱辘停下。
一只黑白相间的羽扇,挑开了车帘。
白衣男子,抬眸看向城楼上方。
城楼之上,砀军旗帜飘摇,佩剑兵士铮铮,并不见刚才远远可见的修长清瘦身影。
张良略显意外的挑了挑眉梢,看了眼在前方等候的两位将军,身姿优雅的下了车。
“在下张良,久仰二位将军大名,今日能得一见,甚是幸会。”
一袭白衣,五官俊逸,博古通今、智计双绝,张司徒。
夏侯婴跟樊哙对张良都不太了解,若是萧何在这里,自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