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我也就放心,那么张良就和医师先行告退,不打扰将军休息。”
思央站在原地,望着张良几乎是毫不迟疑转身就走的背影。
“难道,看出来了?”摸着下巴的她陷入沉思。
要是真的看出来,也不知道这位举世无双的谋士之才,到底是会怎么做呢。
思央还真的有点期待起来。
抬手要关门,触碰到背上的伤,疼的她咧了咧嘴,得回去用本源之力疗个伤,可在张良面前装模作样一回,明天可不能带着一身伤,万一他又来了个回马枪,试探她,苦的还不是她自个。
离开的张良,撇开医师独自回自己的住处。
跨入院门时,他抬头一望,明月高悬,夜空中几只鸟儿扑扇飞过。
“吕雉……”
他轻声念出这两个字。
雉,锦鸡,羽色艳丽。
“可是……”
雉分雌雄。
张良深深的蹙起眉头。
好片刻之后,他叹了口气,摇摇头。
今夜星象晦暗,他看不清那几颗扭转天下局势的星宿,现在他更感觉自己连某些人都快看不清了。
过了两日,张良一点动静都没有,思央都快开始怀疑是不是她想多了。
既然张良不来找她的话,她却是要自动送上门。
等张良接到韩王传召,他一进门就看到正和韩王面对而坐,品茶畅言之人。
也是他躲了两日的人。
至于为什么要用躲这个字,张良刻意的没有去深思。
他张良向来一言一行都胸有成算,可偏偏这两日,他言行举止都有些超出范畴之外。
“韩王,将军。”所思甚多,张良面上半分异样不露上前问礼。
韩王见到张良很是高兴,张良对他来说就是左膀右臂,更夸张点韩王觉得半壁江山也不外如是。
“将军,我们可是说好,只能看张司徒自己选择……咳咳。”话说半头,韩王转对疑惑的张良说:“吕将军想要借张司徒两月时间,本王自是离不开张司徒你,可是将军一心想要让本王先问问你的意见,这才匆匆召你来此。”
“将军要借张良。”张良一时看不透思央是何意。
思央笑眯眯的点头:“我麾下谋士不多,眼下有一事有心想请张司徒动动身,不过我也知道韩王对张司徒甚是看重,这不就前来借人,放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