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男人一拳砸在墙壁处,那种刺骨的疼,却不及他内心的半分。
“是谁?那该死的男人是谁?他别想活下去了。”慕修寒狠狠的扯了浴巾,心中闪过浓浓的杀机,谁敢阻挡他幸福,谁就该死。
慕修寒一夜没睡,等到天亮的时候,他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动静,他直接走过去,推开门。
乔沫沫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正推着箱子要离开。
慕修寒眯着眸,靠在门旁:“这么迫不及待要奔赴新的生活?”
“让我走吧。”乔沫沫羞愧的垂下头去,昨天晚上,她打的那一巴掌,不知道他脸疼不疼。
“想走…”男人冷怒的勾起唇角,笑的邪气:“我们还没洞房呢,你让我怎么放你走?”
乔沫沫的俏脸,苍白如纸,她几乎站不稳,身子晃了晃,捏紧了拉杆箱:“除了这个,别的,好商量。”
“我是男人,是你的老公,只有这个,不能商量。”慕修寒说话间,已经靠近了她,高大的身躯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乔沫沫深吸了一口气:“我会把彩礼全部退还给你的。”
慕修寒脸色一僵,沉郁的更加难看:“谁要你赔钱?我要你的身体。”
乔沫沫吓的往后退去,摇着头,泪水抖成了线:“不行,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
慕修寒也只是开个玩笑吓唬她的,没想到,她竟然会怕成这样,眼泪都掉下来了。
“你为他守身如玉,值得吗?”慕修寒气急败坏的低吼。
乔沫沫咬住下唇,不说话。
她哪里是在守身如玉啊,她是在保护自己肚子里的小崽子。
这可能就是为人母亲才能体会的感受,为了孩子,无所不能,哪怕最爱的男人,也会退居第二位。
慕修寒闭上眼,这一刻,万箭穿心。
“那该死的混蛋,到底是谁?你说出来,我放你走。”慕修寒气的不行,他必须揪出那混蛋。
乔沫沫仍旧不说话,眼前就是她最爱的,还有就是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她还没给他取好名子呢。
“滚。”慕修寒恨极了她的沉默。
乔沫沫低头,快步的往外走去,她只带了一个箱子,装的全是她自己的东西,慕修寒送的,买的,她一件没拿。
慕修寒看着她逃的跟兔子似的,一颗心,坠入冰库,又气又恨又冷。
乔沫沫吃力的将箱子拖到楼下,却因为没有车,她必须步行离开。
刘伯刚买菜回来,看着乔沫沫拖着箱子站在门口,他赶紧停车,下来关切的问:“少奶奶,你要出门吗?怎么没开车?”
“刘伯,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我跟慕修寒可能要离婚了。”乔沫沫感激的对刘伯说道。
“什么?”刘伯吓的几乎站不稳,扶住车门:“你要跟大少爷离婚?少奶奶,你不能跟他离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