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异样,轻声问道:“李槐,谁啊?”
李槐有些尴尬,解释道:“是我师父,山上那种,不是书院里的先生。”
那位贤人不再追问什么,只是一脸恍然道:“可以啊,你小子藏得还挺深。”
李槐嘿嘿笑。
年纪轻轻的贤人与窗外那边作揖行礼,双手负后的老瞎子,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致意。
等到这座课堂学子都已经离开,老瞎子才带着无名氏走入其中,师徒双方,隔着一张书案,相对而坐。
无名氏还是靠墙而坐。
李槐小心翼翼问道:“师父,这位前辈是?”
老瞎子随意说道:“不用管他,没名字的。”
汉子朝李槐那边双手抱拳,用醇正的浩然雅言笑道:“李槐,久仰久仰,幸会幸会。我就是个花拳绣腿的武把式。”
李槐刚要说话,老瞎子已经说道:“不必行礼,他这种货色当不起。”
汉子笑着点头,自己替自己解围了,“大丈夫不拘小节,怎么随意怎么来。”
李槐以心声说道:“老瞎子,你老是这个样子,会没有朋友的。”
老瞎子笑道:“我本来就没有几个朋友,是朋友的,就会习惯我这个样子。”
李槐啧啧称奇,竖起大拇指,“厉害厉害,有理有据,滴水不漏。”
老瞎子笑问道:“喝不喝酒?”
李槐气笑道:“你说喝不喝酒?”
老瞎子说道:“好徒儿,别总是这么拘着,天大地大,没几个人计较谁是谁的。”
李槐抬了抬下巴,“这么多大道理,明儿你去当回夫子?”
老瞎子乐呵道:“我教是能教,但是他们受不起。”
李槐问道:“来的路上,几个下酒菜,喝了几斤酒啊?”
老瞎子笑道:“”
无名氏双臂环胸,脑袋后仰靠墙,干脆闭目养神,实在是心累。
总感觉李槐这小子一个人,就比萧愻加上白景凑一堆聊天,更能让人措手不及。
老瞎子沉默片刻,冷不丁问了一句,“李槐,认师父,又不是找靠山,对吧?”
李槐睁大眼睛,毫不犹豫,直接反问道:“不找靠山,我找师父干嘛?啊?”
老瞎子伸出干枯手指,挠了挠凹陷的脸颊,一时半会竟是不知如何反驳。徒弟这话,极有道理。
无名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