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吗?”
“嗯...”文鸳闭着眼睛想了好一会,“不太对劲。可能是我的阅历太浅,因为我也只是看过锦衣卫内部流传的几本功法。但你表现的和他们完全不同。我根本就没感觉到气劲在你的体内流通。”
“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好像什么都没有。但你展现出来的能力,确实像是能察觉到真气的样子,毕竟你之前修好了卫所的那些发电机——你总不能是在和机器说话吧?哈哈~哈哈哈哈~~”
“...”商洛愣住了。
“???”文鸳的笑容也僵在了原地,“难道你真的是在和机器说话?”
“额...或许大概,可以这么理解。”
“你等等。”文鸳把手伸到腰间,拿出了自己的那块玉牌,“你看看它在说什么。”
商洛用手感应了那块玉牌:“好像有点...焦虑?似乎总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而且是非常强烈的引力。方向是...嗯?”
他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掏出了自己那块腰牌。
两块腰牌暴露在各自可视范围的一刹那——啪得一声,隔着有半米的距离,两块腰牌像磁石一样吸到了一起。电光隐隐从缝隙中跃动,密合的腰牌严丝合缝地卡住了,掰都掰不开。
“你真的知道?”文鸳愣住了,这是他完全没有碰到过的情况。
“但这不是机器吧?这不只是两块牌子吗?”
“这虽然不是机器,但这是法器。”文鸳回答,“这是阴阳两块牌子,用了猛犸象的牙齿与白玉做的法器。两枚法器之间用阴阳刻文来绑定,一旦相遇就会吸在一起。这是锦衣卫接头的时候拿来当做信物的东西。所以你真的是在和法器说话?它说什么了?”
商洛说出了自己的感受:“他没有说什么,它只是表达出了一种含混的情绪而已。”
“匪夷所思,真是匪夷所思。”文鸳拎着两块牌子,但他却感觉不到任何意思在里面,“是我的修行不到家吗?还是你练了什么奇门功法是我不知道的?想不通...先不说这个,你的丹药炼好了没有?”
“在这呢。”商洛让了个位子,让文鸳自己看炉鼎里面的东西。
“哦~~像模像样的,有真气在里面了。”出乎他意料的是,文鸳竟然给出了不错的评价。仿佛这炉鼎里面真的是一炉子好丹药。
“这一坨就是筑基丹?”
“虽然肉眼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