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没邀我爹,我爹在府里跟我哭了三天莫欺中年穷,我印象很深刻。”
全体京官致贺。
括弧,芝麻绿豆官除外。
孙常在的笑容僵住,结巴着找话安慰:“中年仕途不得志想是未到时机,令尊不必挂怀。”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觉得熙常在的家世真不上档次,连国公府寿宴都没资格去,也就他女儿命好,进宫后竟在侍寝上拔得头筹……比起熙常在的废物爹,她爹可中用多了。
“也是万幸,我爹飘零半生,还有孙常在你想认他当义父。”
云皎欣慰地凝望着她道。
孙常在:“……”
她好想逃,可是不行:“这事还请熙常在不要再提了。”
孙常在是上次选秀进宫的,侍寝两回,皇上便仿佛将她忘在宫里,即使来咸福宫,也是见丽嫔。先不说丽嫔近半年不复以往风光,她也不敢去截主位娘娘的宠。
可云皎的就不一样了。
她家世差,没背景,看今日请安时的表现也不是个聪明的。
孙常在想自己厚着脸皮天天往西侧殿这碰运气,万一碰到皇上来探望熙常在呢?只要能在皇上面前露脸,她即使不能将皇上笼络过去,也能让皇上想起她。
云皎看她:“那孙常在还有别的事吗?”
“没事不能在这待着?”
孙常在好歹是官宦千金,缺少当赖皮的经验,话说完她脸就红了。结果云皎听罢点了点头,只是让雪芽拿来针线做女红,往她手里一塞:“没事就找点事做,别闲着。”
孙常在羞恼:“我又不是你的宫女。”
“西侧殿不留闲人,你喜欢待这就帮我做点绣品出来。”
孙常在还是气恼,可要是替她做点绣品就能换来见到圣颜的机会,那又很值,她不舍得放弃。这一犹豫,一纠结,手上就绣了起来。西侧殿没人和她说话,她只好库库猛绣。
一直绣到夜幕低垂。
孙常在回去时,累得十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目送她走后,贡眉一脸的忿忿不平:“主子,孙常在她脸皮也太厚了点……”
后宫争妍斗丽各出奇法,最上乘的得论琢磨出新奇事物吸引皇帝,像孙常在这样觍着脸来别人宫里想“蹭宠”的,实在不入流,脾气坏些的能赶她回去。
也就云皎不介意。
不仅不介意,她挺乐意的:“把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