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调理,也没有什么大碍,往后,也不会落下病根。”
顾景山的眼底透着些许犀利的精光。
他颔首,语气不疾不徐,“如此便好。”
“眼看着要册立大典了,太后却出了这样的事情,今晚你们就留下来,好好为太后治病,这件事情,朕会彻查到底!”
顾墨寒和南晚烟恭敬地低下头,“是,父皇。”
太后他们自然会救,但顾景山能不能查到这个幕后主使,如何查出来的,又有谁知道呢。
顾景山深深地看了二人一眼,随后转身出了鸾凤殿,对着一旁的李嬷嬷道,“把这里打扫干净!”
“是,皇上。”李嬷嬷连忙招呼人来,收拾地上的花瓶。
顾景山一路出了鸾凤殿,奉忠权早就候在了御花园里。
他看到顾景山,忙不迭迎上去,一脸严肃凝重。
“皇上,您吩咐奴才的,奴才都已经安排下去了。”
顾景山走在前头,奉忠权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透过他周身骇人的杀气,都能知道这是天子动怒了,恐怕要殃及鱼池。
他咽了咽嗓子,就听到顾景山忽然幽幽开口问道,“奉忠权,你跟着朕多年,你认为,给太后下毒这件事情,会是谁做的?”
奉忠权哪里敢回答,连忙摇头叫苦不迭,“这……奴才不知道,也不敢妄加猜测。”
顾景山冷笑一声,阴鸷的眼底透着危险的意味,“会不会是老三的媳妇?”
他上次因为南祁山和陈保全的事情,逼得南祁山亲手杀死了丞相夫人。
南轻轻作为丞相夫人的女儿,心里有怨言再正常不过,况且她是个有野心的,对太后下手,不仅能出气,还能够削弱翼王的势力,对她而言,只有利没有弊。
可奉忠权却蹙起了眉头,弓着腰上前两步,声音尖细而低。
“奴才妄议主子们,还请皇上恕罪,但这件事情,奴才认为,不见得是承王妃的手笔。”
“毕竟承王妃就算再有心机,也不敢胆大妄为将手伸到鸾凤殿里,况且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瞒天过海毒害了太后,这人一定颇有能耐,承王妃,还不到这个水平。”
他不敢揣度天子的心,但跟了顾景山这么多年他也明白,天子若是怀疑一个人,绝不会直接说出来。
顾景山心里应该是有别的猜测,只是将承王妃拿出来,做一个幌子罢了。
蓦然,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