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次做功课的时候,他都让燕阳在宫门外看守着。
实际上,燕阳在宫门外的看守,不过是个摆设而已。毕竟,自从进入宗门以来,燕阳从未从蛰罗雀那里得到过任何武功指点,其他长老、供奉,除了不苟言笑的外门供奉桑无相之外,也从来没有给过燕阳任何关切。所以,尽管燕阳已经入宗十多年,但是至今仍未修炼任何武功。宗门里任何一个人,只要想进入宫殿,燕阳想拦都拦不住。所幸云霄宗里的人都是明白人,深谙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的道理,只要看到燕阳守坐在宫门外,便会识相地绕道而走,顶多像柳瑶姬这样跟燕阳玩闹几句,绝不会强行往宫殿里头闯、找不自在。
因为这样,燕阳倒是清闲,但也百无聊赖。
往日,像柳瑶姬这样的女子弟是不会在这个时候靠近宫门的,可是今天,柳瑶姬却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并且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这不由让燕阳有些纳闷,脸上现出疑问的表情。
“柳师姐,有事?”
柳瑶姬笑笑:“镇元山派人送了一封书信,给宗主的。本来想亲自交给他的,看这架势有点不方便啊。要不师弟你待会儿转交一下?”
燕阳犹豫片刻,说道:“好吧。”
柳瑶姬:“那就拜托师弟了!”说罢,将书信递给燕阳,转身翩然而去,留给燕阳一个飘忽的背影。
密室内,蛰罗雀搂着怀中的美人,邪邪地笑着:“满意了,宝贝?”
美人咯咯笑着:“你好坏呀,雀哥。”
蛰罗雀:“你们这些女人,不就喜欢男人坏吗?我要是不这么坏,像你这样的娇花,哪里又会主动跑来投怀送抱!”
美人把身子往蛰罗雀怀里拱了拱,说道:“说真的,雀哥,奴家多少次想断了这事,可是下了多少次狠心都没法割舍。想起镇元山的那个惫赖家伙,奴家不知道有多后怕,生怕老家伙听到风声,前来踏平了你这云霄峰。”
蛰罗雀闻言,顿时收起笑容,肃然说道:“这倒的确有些麻烦。元破山那个老家伙,论功夫不在我之下,我听说他也已经达到了圣元境顶峰,加上这些年来他又练了一些独门绝技,若是跟我交手的话,我大概不是他的对手。”
美人叹口气,幽幽说道:“老东西痴迷武道,视其他事情如浮云,全然不放在心上,这就是他最可恨之处。武功练到巅峰又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孤家寡人一个?更可恨的是,老东西让他那不成器的儿子也坠入武道,成天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