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过后,元破山喘着粗气,双目圆睁,似是静待阴邪罡风掌杀伤对手的结果。细瞧之下,发现对面的蛰罗雀虽然面目有些狰狞、嘴角溢出些鲜血,但是并无第一次受掌时的那般委顿气象。
这大大出乎元破山的意料!
按理说,蛰罗雀挨了第一掌之后受伤已然不轻,再挨上这第二掌,至少也应该是半死的状态,可眼前的蛰罗雀却依然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反常的状态究竟是如何造成的?
一连串的蹊跷,一连串的诡异,让元破山感到事体太过复杂。
此地不宜久留,否则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奇葩之事!
想到这里,元破山开始打起退堂鼓。
当然,依然心有不甘。
而当局面无法把控的时候,不甘心又如何?全身而退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无奈地作出撤离的决定,元破山恨声说道:“也罢,本座暂且留下尔等性命,以后再要你们好看!”随即双足点地,向洞外疾驰而去。
即使狼狈而走,他还是没忘了给自己补点面子。
御空飞行之时,犹自恼恨不已:“此番寻仇,不但未能克殄仇敌,反而弄得自家伤痕累累,大大地损害了自身名头,可恨啊可恨!”心神一时把持不住,差点一个倒栽葱跌落下来。
目送元破山离去,桑无相稳稳心神,来到燕阳面前,板着脸问道:“蛰宗主,今天的事情本供奉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你方才这些招式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那少年燕阳又去了什么地方?”
燕阳怔怔地看着桑无相:“桑供奉,我就是燕阳呀,你为什么叫我宗主?”
桑无相怒哼道:“宗主不要再考验本供奉的智慧了,你跟燕阳的年龄、相貌虽然不能说千差万别,但是以本供奉的智力,还是分得出来的。”
燕阳差一点哭出来:“桑供奉,我就是燕阳呀,你为什么一定要说我是宗主!”
桑无相不再回言,甩手往石壁上一拂,刹那间在石壁上弄出一个两尺见方的镜子,不屑地说道:“自己看看吧,你这副嘴脸,一直就是这个模样!”
燕阳扭头望去,差点惊得再次昏厥过去。
镜子里的形象不是蛰罗雀又兀是谁!
“这下没话说了吧?难道说你把燕阳当作垫背的,弄死了以后,你再来冒充他?就你这个老气横秋的形象,冒充得了么?”桑无相满脸怒气。
“桑供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