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燕阳说要通过比武成绩确定长老、供奉们的排序,这些人一个个不淡定了,表情很是复杂,心绪更为复杂。
这个该死的蛰罗雀,改了个名而已,怎么好像彻底换了个人?云霄宗的章程因循这么多年,几乎从来没有改变过,怎么突然之间就要改变?莫不是他被元破山打得患了失心疯?
对燕阳的腹诽一波接着一波,似乎绵绵无穷。
三长老吴大庸说道:“我等并非不想领略一番宗主的武道风采,只是宗主在武道上浸润百年,所修习的又是冰寒功夫,令人闻而生畏。倘若单单看武功境界,咱们都是圣元三层境,似乎能够打个旗鼓相当,可是考虑到宗主在武道上浸润的时间、所修习功法之特殊,我等便不敢放肆了。一旦手脚被宗主所施展的冰寒功夫冻僵,全身动弹不得,岂不是让弟子们看笑话!”
燕阳笑道:“吴长老多虑了!尔等皆以为我所修炼的是冰寒系功法,其实不然。这些年来,我静处云霄宫,不闻窗外事,并非像你们所想象的只是虚度光阴,而是潜心钻研其他方面功法的奥义,已然小有收获。今朝跟你们切磋,正是要检验一下我的体悟是否存在谬误。”
桑无相见长老们仍有缩头不前的意思,说道:“宗主既然以这般理由挑战,我等只好应战了。只是这规则如何制定?”
燕阳笑道:“两轮定胜负,你们看怎么样?打过一轮之后暂且休息一天,也好各自参详其中的成败得失之由。一天之后再进行第二轮对战。”
“也好!”桑无相率先点头表示同意。其他人纵使有异议,也不好公开唱反调,比武之事就此确定。
经过短暂商议、燕阳拍板,应战者按照排名顺序,从低到高依次上场。若是燕阳中途溃败,这一轮比赛即行中止。
诸事安排妥当,燕阳率先跳上擂台,身形飘忽,引来一阵鼓掌喝彩。
那第一个应战的供奉,具有圣元一层境的修为,比燕阳低了两个小境界,面对的又是宗主燕阳,尚未动手便露出畏葸不前的样子,缩手缩脚地站在对面发呆。
燕阳笑道:“你不必紧张,这是比武擂台,我是挑战者,你是应战者,咱们身份完全平等,你即使打伤了我,我也不会计较。如果你认为咱们二人功力差别太大,我可以将自己的境界压低到跟你一样,你看怎样?”
见燕阳把话说到这个程度,对面的供奉只好强打起精神,挥动兵器出招。
燕阳将自身境界压低到圣元一层境,瞬间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