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其中多是猛兽,从密林里窜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但凡看到这些野兽的人,没有一个不腿肚子转筋的,跳跶男等人甚至直接尿了裤子。
当然,燕阳是唯一的例外。
燕阳围着脸色蜡黄的跳跶男转一圈,说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来投,犯的哪门子贱呢?”
跳跶男哆嗦着说道:“都是他们胁迫我来的,说什么讹来钱平分。小的也是猪油一时蒙了心,不知怎么就跟着来了。早知爷爷你有这样的神通,小的说什么都不会来!”
“嗯,有好处就上,你也算会算计了!”燕阳微微点头,“不过,算来算去,还是没算到跟我云霄宗作对注定倒霉!既然如此,我就不用跟你们这些下三滥客气啦,你们好自为之吧。在这个兽狱里头好好待着,结果怎样,端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说罢,甩手走开,径自离去。
什么,兽狱?
一干人呆立当场,欲哭无泪。
天底下折磨人的方法很多,这兽狱着实令人意想不到。
中年壮汉更是懵逼得无以复加。
他辗转打听到乾元的死讯,于是召集所有亲属商议,要来云霄宗闹一场。无论如何,他们都是在云霄城有脸面的人,寻日只有他们欺负别人的份儿,从来没有人敢在他家太岁头上动土,而今他们最大的依仗、最引以为傲的乾元却被人杀了,这口气无论如何都得争回来。
经过商议,亲属们决定由中年壮汉带头,联合其他亲属,以及那些绿帽男,来云霄宗闹事。绿帽男原本不想来,可是架不住利益诱惑,最终还是来了。他们的想法是,如果在外头闹事,自家女人跟蛰罗雀胡混的事体可能会传得沸沸扬扬,而在云霄宗闹事,这些消息就不会传出来。
他们错算的一招是,这里是云霄宗的大本营,在这里闹事,一旦蛰罗雀翻脸,那后果他们绝对难以承受。
千算万算,他们无论如何没有算到,人家云霄宗祭出的竟是这等折磨人的方式!
如果面对的是人,他们还可以撒泼,还可以讲理。而面对这些凶猛的野兽,撒泼就是找死,讲理等于白费功夫。
被虎视眈眈的野兽所包围,他们只好战战兢兢地或蹲或站,一动不动,内心的希望是,他们不招惹野兽,野兽也不来招惹他们。
问题是,野兽自有野兽的想法。僵持了不过盏茶工夫,那些野兽便欺近身来,驱赶着他们奔跑,跑得慢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