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想不出毛病究竟出在哪里,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慌乱地揉搓着双手。
女子来到他身边,伸手薅住他的衣领,弄得他脸红脖子粗。
“美、美女,有话好好说,何、何必如此呢?”他说话开始结巴,不停地吞咽起口水。
“我需要你给个清楚的解释,你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女子说话之间,喷了他一脸口水。
被女子薅着衣领,他躲无可躲,只好任凭女子的口水喷在脸上,嗫嚅着说道:“美、美女,我的意思是,你并非残花败柳,世间总有一个有缘的男人会了解到你的好,跟你白、白头偕老。”
“说,那个男子在哪里!”女子发起狠来,语气变得坚硬。
“我怎么知道!”情急之中,他只好虚言应付,“那有缘男子,或许在天边,或许在眼前,谁说得准呢?”
“啊,我明白了!”女子点点头,“你的意思是,那个男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是不是这样?”
听到女子这么领会他所说的话,燕阳蒙了。他跟女子所说的,完全不是一个意思,女子为什么偏偏这么理解呢?
他本能地想否认,可是面对女子那忧郁、凄婉的目光,他却鼓不起勇气否认。
“好!”女子嘴里说一个好字,放开薅着他衣领的手,退后几步,继而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既然决定了娶我,那我就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回,嫁给你无妨,顺便看看你到底是不是那一条船上的人!”
女子能够说出破罐子破摔这样的话,显然已经将自己的自尊揉碎了撒在地上。
燕阳不忍继续摧残她那所剩无几的自尊,又见她恁般决绝,于是将心一横,说道:“好,我娶——”
便在此时,他蓦然听到一声高亢的龙吟。
这龙吟来得不早不迟,刚好盖过了他刚刚说出口的娶字。
龙吟过后,燕阳蓦然惊觉,方才不过是飒然一梦。
这口古井本就十分古怪,燕阳又在其中做了这么一个古怪的梦,越发感到它的诡异。
这个梦毫无来由,燕阳闹不清这究竟是自己日有所思所致,还是预示着他将来的遭际。
十五六岁的少年,已经到了春情萌动的时候,若是日有所思,做这样的梦倒也不怎么奇怪。问题是,在跟蛰罗雀易体之间,他情窦尚未开放,不晓得男女之间的情事。跟蛰罗雀易体之后,他又由于蛰罗雀惹下的祸端而镇日焦头烂额,压根没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