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将仇池的长鞭压迫得不得不改变方向。
尤其关键的是,燕阳将冰寒之力融入剑法之中,手中长剑每与对手长鞭触碰一次,那长鞭上便结出一些冰花。到了后来,仇池的长鞭几乎变成了一杆冰鞭,挥动起来异常别扭。
半个时辰之后的某一刻,仇池终于抵敌不住,被燕阳一剑穿颈,献血直流。
燕阳却不杀他,而是对炽磐说道:“这是你们火云宗的叛徒,如何处置,还是由你们来决断吧!”
炽磐眼中喷火,说道:“仇池,你弒主背叛,堪堪导致宗门覆灭,而今落得这个下场,尚有何说?”
仇池面如死灰,却紧紧攥住手中长鞭,说道:“炽磐,我现在是火云宗掌门人,你联合外人杀我,这才是背叛!”
炽磐冷笑道:“是不是掌门人,可不是你自己说了算!你问问在场这些门人,哪一个承认?”
仇池闻言,扭头瞧向围观众人。那些弟子或是低头看地,似乎是专注于蚂蚁搬家,或是扭头观天,似乎在欣赏飞鸟们那优美的身姿,没有一个人对他投以肯定的眼神。
看到大家这样的反应,仇池顿时心如死灰。他知道,这些年来,自己的确做了许多对不起宗门、对不起弟子的事。对不起宗门也就算了,好在张天锡一向大度,不与自己计较;而对不起弟子之事,却是实实在在地烙印在人家的心坎上,平时不爆发,不是因为人家大度,而是因为人家畏惧,其中的恨意是挥之不去的。
即使没有这些私人仇怨,自己背叛宗门,不但置张天锡等人的死于不顾,反而帮着元破山和佝偻怪祸害宗门,弟子们又会怎么想?
人怨加上天怒,纵使炽磐不杀自己,自己今后又怎么坦然面对宗门、面对弟子?
炽磐手持风云剑,环顾四周,扬声说道:“诸位同门,我此刻取了仇池这颗不值钱的狗头,为宗主和长老们报仇,你们看怎样?”
众人挥拳呼应:“支持大师兄,支持大师兄!”
在众人的呼应之中,炽磐一剑挥出,斩下仇池的头颅。
那颗头颅飞在空中,尚且恨恨说道:“元破山、佝偻怪定会杀个回马枪,将你们碎尸万段!”
显然,仇池很是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