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坐定之后,专诸抢先说道:“姚宗主施展的是什么功夫,居然一击之间就把我等击倒了,想起来,我等至今还心有余悸呢。”
黄眉展颜一笑,吐吐舌头,那樱桃小口鲜翠欲滴。
姚弋仲笑道:“雕虫小技罢了,不值得一提!本座倒是纳闷,燕宗主、桑长老修为到底高深到了何种程度,竟令本座这看家功夫如老鹰吞日般毫无成效?”
燕阳笑道:“其间奥妙,本座亦不知其所以然。兴许是本座生性懵懂,不谙可欲,其心不乱吧。”
姚弋仲心里把燕阳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心想,你蛰罗雀好色的大名谁人不知,还说什么不谙可欲,这不是欲盖弥彰么?这等鬼话,老子相信才怪!
想是这么想,可是嘴上还得说好听的:“燕宗主痴迷武道,于男女之间的俗事毫不关心,本座甚为佩服!”
交谈一阵之后,燕阳提议道:“那元破山、佝偻怪作恶多端,必须尽早清除。既然姚宗主已将其擒拿,还是干脆结果了其性命吧,省得夜长梦多。”
姚弋仲:“这样也好。两个元凶授首,其他人恐怕翻不起什么大浪了。”随即吩咐弟子把元破山和佝偻怪押解到扶余宫来。
不大一会儿,那弟子慌慌张张地前来禀报:元破山、佝偻怪跑了,连同明杀门的那些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