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无相练功,最后却成了桑无相为燕阳释疑解惑。
停顿片刻,桑无相说道:“你练习时空倒错功之后虽然没有出现痒痒的症状,但是可能会有其他方面的变化,应该做好心理准备。”
燕阳不明白桑无相指的是什么,以为他只是随口教导自己一番,于是漫应道:“我会注意的,太上长老放心吧。”
桑无相定定地看着燕阳,似乎想多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说,默默地起身离去。
倏忽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众人身上逐渐不痒了,心里都很高兴,虽然一个个皮肤上留下了道道难看的抓痕,但是那令人坐立不安的感觉终是消失了。
不过,痒痒过后,另一种酸麻的感觉随之而来,这种感觉虽然不似痒痒那般令人难以忍受,可是这武道中人突然全身酸麻,众人一时之间还是难以适应,感觉全身力道都被这种酸麻之力封锁住了,稍微一用力,那酸麻的感觉便会加剧。秃发咕噜机不由气得破口大骂:“鲁俊卿你个狗娘养的,给老子传授的到底是什么狗屁功夫,让老子遭这么多罪!老子现在一点劲气都发不出来,要是神泉山那帮龟孙子包抄进来,老子哪还有还手的气力?我看你脱离神泉山是假,跑来当神泉山的卧底是真,专门以练功夫为名祸害老子的!”
鲁俊卿听秃发咕噜机这么骂,内心并不恼怒,只是笑笑而已。秃发咕噜机见状,继续骂道:“怎么,老子戳到你的痛点上了?你个龟孙子没话说,就是理屈词穷,就是认了老子说的这个理!”
鲁俊卿笑道:“有理不在声高,老子不跟你计较,省得辱没了自家身份。”
秃发咕噜机见鲁俊卿话里藏针,还想继续骂,却被闻讯赶来的姚弋仲喝止了:“秃发长老,这么吆三喝四的,成何体统,还不赶紧退下!”
秃发咕噜机只好气哼哼地闭口不言。
燕阳听闻外头吵闹,出门观望。姚弋仲一看到他,当即露出诧异的表情,指着他说道:“燕宗主,本座看你的模样有所变化,莫不是施展了易容之术吧?”
这番话把燕阳说得莫名其妙。燕阳抬手摸摸自己的脸颊,说道:“若非有特殊任务,本座岂能随便使用那易容之术!姚门主,本座这副尊荣乃是天生的,虽则丑陋了些,但是想改变也难。”
一旁的秃发咕噜机、鲁俊卿,以及此际从屋里出来的其他长老,听到姚弋仲和燕阳的对话,不由纷纷朝燕阳看去。细看之下,众人皆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专诸说道:“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