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些常人不及的道道。”燕阳感叹道。
这就是皇家的底蕴啊,悠远而且丰厚。
谈到这个话题,雷恶地不由想到一个问题:这燕阳原本就是改了名字的蛰罗雀,而蛰罗雀已经是好几十岁的人了,为什么那尖牙侍卫带来的赤足乌偏偏落在他的头上驻留不去?如果说他就是那个被盗走的皇子,那还解释得通,可是从年龄上看,他的确不应该是被盗的皇子。
可是,这一怪象又当如何解释呢?
雷恶地百思不得其解。
看到雷恶地沉思的样子,燕阳问道:“老雷啊,在想什么?”
雷恶地的思绪被燕阳打断,这才回过神来:“啊,奴才是想,皇家既然有那么丰厚的底蕴,那么皇子皇孙们自然也会享受世人难以想象的荣华富贵。假如没有这意外的变故,那被贼人盗走的皇子此刻也应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可是遭遇变故之后,那皇子已然生死不明,即使还存活在世上,也很有可能形如乞儿,过着贫苦无依的生活。”
“是啊,一个无依无靠的孩童,命运的确难以自己把握,纯粹是他人手中的筹码,若能侥幸碰上好人,尚能安稳度日,不过堕入坏人圈里的可能性也非常大。”燕阳说道。
“奴才寻常与伏乞乾归谈论,伏乞乾归偶尔提及伏乞思盘近些年性情大变,不知是否与皇子丢失之事有关。皇帝虽然子孙众多,丢失一个半个也损伤不到根基,可毕竟那是他最为心爱的骨肉呀。”雷恶地感慨连连。
燕阳摆摆手:“这个且不说了吧,那是他荼毒百姓的报应。这青毒毒性狠辣,又无寻常解药,我等将来与皇室对敌,难免受其毒害。要想击溃皇室,必须先应付青毒,这是当务之急。你有什么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