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变了脸,当即也变了脸:“我呸,佝偻怪那个老贼算什么东西,说他是走狗还是高抬了他呢,他在老子面前也是一条狗,一见到老子就会跪下来给老子舔脚!”
雷恶地闻言,以为燕阳打算开干,急忙揎拳掳袖准备出手。
赤膊大汉则是怒气勃发,气哼哼说道:“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连我们尊贵的领主都敢侮辱,实在欺人太甚!”
一边说,一边挥手招呼身后的人群:“伙计们,给我上,活劈了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人群躁动之下,便要蜂拥前冲。
燕阳气劲微动,一挥手,将冲在前面的十数人扫得东倒西歪,纷纷跌倒在地。后面的人见势不妙,急忙停下脚步,呆呆地看着倒地的同伴。
赤膊大汉摔倒之后,赶紧支撑着站起来,气势有所收敛,但是依旧嘴硬:“好好好,你们现在壮着胆子打伤皇家宗门的人,小心以后吃不了兜着走!”
燕阳笑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现在只想问问,到底谁是山贼?”
赤膊大汉领教了燕阳的手段,哪里还敢硬刚,寻思一会儿,而后说道:“你们纵使不是山贼,起码也是擅闯我狂风领,一样会付出代价!”
燕阳故作迷茫:“什么代价,难道你们要把佝偻怪那个老贼请来对付我不成?明告诉你们,他不来便罢,来了以后绝没有好下场,我劝你们赶紧抛弃这个依仗,别再狗仗人势了,没用!”
赤膊大汉眨巴着一双狼眼,似乎在琢磨燕阳话中的意思,片刻之后说道:“你说这样的大话,到底是什么来头?莫非是来寻仇的不成?”
燕阳笑道:“我跟佝偻怪乃是故交,亲热还来不及呢,寻的什么仇!”
赤膊大汉道:“空口无凭,那你有什么证明?”
“这算不算得证明?”燕阳掏出玉如梦奉赠的紫色令牌,在赤膊大汉眼前一晃。
赤膊大汉仔细瞧瞧令牌,当即跪倒在地,连磕几个响头,羞惭说道:“原来是贵人驾临,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贵人,情愿接受责罚!”
说罢,扭头对身后的同伴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跪下,给贵人赔礼!”
众人闻言,齐刷刷地跪倒当地。
燕阳问道:“怎么,你识得我手中的令牌?”
赤膊大汉俯身答道:“先前头领们聚会的时候,我家领主出示过这样的令牌。领主谕示,持有紫色令牌的都是身份高贵的人,或是皇室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