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嫌弃了一声,「你也就能使唤我了。」怎么不见黑木仁去叫琴酒当这个保姆啊!
「我是研二的弟弟,阿落同样也是。」黑木仁笑得狡诈,「拜托你当然是最好的。」
「那可不一样。」安室透没好气道:「不说了,你快到了吧?」
「嗯。」
「……」安室透顿了一下,「要活着啊。」
「我会的。」
黑木仁过了门禁走进督查部,还没等适应里面的黑暗,便被人从四面八方拿下了。
「很疼的。」他龇牙咧嘴,肩膀上的伤口崩裂,血腥味瞬间弥漫在房间中。
「你还敢回来啊,波特。」狂傲的声音从黑木仁头顶响起,接着他便感受到腹部一股剧痛,一个失力,被人按压在地上。
「这是组织,我又没犯事,为什么不敢回来。」黑木仁勉强压下痛呼,嘴角勾起狞笑:「皮斯克,你对我动手,可想好后果了?」
「朗姆下令不得擅自对七宗罪进行追捕,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违抗命令,可以视为背叛。」皮斯克拿出早就想好的说辞。
「我背叛组织?」黑木仁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琴酒要是知道我背叛组织,还有你什
么事,早就在我踏进组织范围的那一刻就将我处决了。」
「一丘之貉……」
「皮斯克,我劝你谨慎说话。」黑木仁声音骤然冷了下来,「你要知道污蔑一位干部,就是朗姆也救不了你。」
皮斯克脸上的愤恨快要溢出,他狠狠的朝着黑木仁受伤的肩膀踩去,用力的碾压。听着对方强忍着的痛呼,这才感到解气。
他声音蛊惑:「琴酒都已经将你当做弃子了,你还这么向着他说话,真不愧是一条好狗。」
黑木仁不恼:「你也一样。」
「将他带走!」皮斯克一段对话下来将自己气个半死,「我倒要看看上了审讯台你还能不能呈口舌之快。」
黑木仁没有反抗,眼下是在督查部,琴酒的势力范围,闹出这么大的事来琴酒都没有出面,那么他的态度、或者说是那位先生的态度便十分清晰了。
皮斯克这条疯狗,终于要开始发疯了。
被绑上刑讯台的这一刻,黑木仁似乎有些释然,他怀念的看了看将自己绑缚得十分紧绷的刑椅,微微挣扎了一下,纹丝不动。
一盆凉水当头而下,手上的肩膀作痛使他倒吸一口冷气,甩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