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两眼放光,“王叔,我可当真了!”
江城海也笑了笑:“儿子,回屋去吧!还跟你六叔、七叔一起睡。你今天心里估计有不少事儿,明儿一早,咱爷俩儿好好唠唠。”
“走吧,小道。”关伟也跟着站起身。
席散,众人陆续离开房间。
最后,屋子里只剩下江城海和王贵和两人,似乎还有事要谈。
屋外又飘起了雪花。
“瑞雪兆丰年啊!”关伟边走边感慨,“但愿今年奉天还能太平一年!”
“应该不会再打仗了吧。”江小道也抬头看了看雪,呼出一口哈气,“毛子又不是第一天来,要打早打了,何必等他们修完了铁路再打?”
“谁知道呢!先前是鬼子来,然后又是毛子,鬼知道会不会还有别人要来。唉,整的咱们这跟个窑子似的,谁进来都能捅咕两下!”
“还不如窑子呢。”江小道嘟囔一声。
关伟不接茬,推开房门,冲他招了招手,“行啦!别在外头傻站着了,好歹也是东北人,咋动不动就像没看过雪似的!”
江小道回过身,“嘎吱嘎吱”地踩着雪地,走到门口时,又忽然停下脚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关伟。
“六叔,你才是王宅那晚的大豁牙子,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