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仁钧连忙摆手,“初来关外,还没拜过码头,不敢开张,我这也是听说‘串儿红’和‘海老鸮’的大蔓儿,愿意抬举我,就过来看看,分文不取,全当交个朋友。”
“嗐!你这套我熟!”江小道不禁笑道,“先说不要钱,然后再说什么开坛做法,给过路神仙的香火钱嘛!”
许如清连忙喝止一声:“小道,别犯浑!谭先生咋说也是我请来的,就算花钱也不用你拿!”
拿“分文不取”做幌子,的确是点金的最爱用的路数,可没想到,谭仁钧却坚称道:“这位小少爷年岁不大,看来也是见过世面,不过今天我确实分文不取,要是有半句假话,任凭小少爷处置!”
江小道仍然不信:“你大老远跑到奉天,不为挣钱,为啥呀?”
谭仁钧只是拍了拍坐在身旁的刘雁声,笑着说:“不为别的,就是带徒弟出来见见世面。”
“小道!别捣乱,闭嘴听着就行了!”
江城海年轻时也不信金点那一套,可如今岁数大了,又格外看重儿子的运程,便也愿意跟着听听谭仁钧的说法。
“谭先生,我这儿子,有时候太愣,你别往心里去!”
谭仁钧非但不气,反而对江小道颇有几分好感,当下便笑着说:“不碍事,不碍事!早听说关东江湖,不问出身,不问辈分,只凭能耐说话,想必这位小少爷也是个能人!”
许如清陪笑道:“他哪算什么能人,就是头倔驴!”
谭仁钧点点头,把纸笔推倒江小道身前,说:“那就,先把姓名,生辰八字写一下吧。”
江小道立刻提笔,刷刷点点,狗扒拉似的,写下自己的生日时辰。
他这边写完,胡小妍却愣住了,一来不会写字,二来她自幼被拐,只知道生辰年月日,却不知道具体时辰。
谭仁钧却说:“有年月日期就行,时辰多少,没什么大碍,我再依照其他推演也行。”
那就算吧!
众人盯着这对师徒观看,可谭仁钧却并不着急,先行把丑话说在了前面。
“我这次给你们二人推算,我这次来奉天,不为求财,大家又都是江湖中人,千、隆、响、卖的那一套路数,我也一個不用,全按照命理著作,如实作答,话未必好听,也别问我怎么解,要是冲撞了二位,我这边先行道歉,多多担待!”
闻言,江城海和许如清不禁相视一眼。
看来,这谭仁钧还真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