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皱得非常难看,“一个翩翩少年,如果肚子里连一毫文墨都没有,那着实无法有甚大作为,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不错了。我们把宝押在你身上,押的是你的将来而不是现在。你只消好好念书,文墨通了,将来就一定会有顶天立地的作为,关键看你自己争不争气。要是一味惫赖下去,谁都救不了你。”
小尛子正欲回应,却见另外一个神人过来,对先前跟他对话的神人说道:“老墨,你啰里啰嗦地说这么多干什么?头儿让你告诉他一件事,你却恨不得说十件事,这个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啊,对对对!”那个鸠形鹄面的神人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小兄弟,你践行了自己的诺言,挖出了那个琅琊剑,我们头儿要我过来说声感谢呢!”
“哼,你们那个狼牙剑,我看也没什么挖头,生了那么厚的锈,疙疙瘩瘩的,还只剩了半截,已经没什么用了,当烧火棍还差不多!”
一说到狼牙剑,小尛子不免有些气恼。
“小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神人摆着手回应道,“别看它其貌不扬甚至看上去很丑陋,其实大有用处,甚至有顶天的用处,你以后就知道了!”
什么,顶天的用处?你这个老梆子这么说话,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小尛子正想追问一番,却发现那些神人遽尔消失了。
醒来之后,看看挂在屋顶的西斜的日头,小尛子慵懒地扛起铁锹,继续去西岭挖土。
那把残剑,他依然揣在衣兜里。
上午连续两次碰到章小海,弄得他心里有了些阴影,所以他不再走大路,而是改走小路。
没想到,出村不远,他就迎面碰到了挎着竹篮的小嘎子他娘莲心。他本能地想躲,却又无处可躲,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
莲心摇摇摆摆地走到小尛子对面,眯起眼睛笑道:“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小尛子吗?”
“婶儿!”小尛子怯生生地叫道。他在学堂里说莲心跟外乡人私通,并且因此跟小嘎子打架,小嘎子回家以后肯定告诉了莲心,莲心又肯定会记恨他,所以他在莲心面前不得不表现得规矩一些,以免莲心发作起来、骂他甚至打他一顿。
没想到莲心却没有骂他的意思,而是笑嘻嘻地说道:“尛子,婶儿好不好看?”
“好看!”小尛子又怯生生地回应。
“哪里好看呢?你能不能说得具体一点?”莲心笑嘻嘻地追问。
小尛子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