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连夫人逼着成王纳了夏家小姐为妾。”
阳光重新照在楚知弋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光。
掌心的血迹被花瓣盖住,他抬眸看着前方。
“连方屿只是个三品的礼部侍郎,秦氏哪儿来的底气逼迫成王纳妾?”
喑哑的嗓音充满磁性。
他唇角勾起,血色蔓延开。
“这位连三小姐有点意思,去查查她,事无巨细,本王要她所有的资料!”
“还有,把连三小姐轻薄本王的消息放出去。”
护卫一愣,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他家主子,旁人对连穗岁都是避之唯恐不及,他家主子怎么反其道而行?
“是!”
庆功宴仓促结束,回到侍郎府,连方屿跟秦氏的脸色都不好看。
“跪下!”
连穗岁左右看了看,夏婧儿一下马车就被送回春晖院休息,只有她被留下,夫妻俩这是准备秋后算账。
放着罪魁祸首不管不问,却拿她开刀,她表示不服气。
不过原主确实有错,她跪一跪就当还债。
“知道错了吗?”
她点头。
“女儿知错了。”
原主错在不该轻信旁人挑唆,不该用下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上位。
这次她没有找理由推卸责任,夫妻两人脸色缓和。
“既然知错,就去祠堂跪着吧。”
这就……过去了?
要是换成她现代的父母,她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早就把她的腿打断了。
不为别的,就为她识人不明这一条,竟然把夏婧儿那样两面三刀的人当成知己,竟然看上成王那样口蜜腹剑心思恶毒的男人……
关键是,她害别人不成反被算计,还差点被人抓了现行……
这就很丢人了。
听到这样的处罚小桃松了口气,反正祠堂里又没有外人,是跪是躺,全凭她家小姐心情。
天色渐暗,连穗岁披着一床薄被,盘腿坐在蒲团上回想着今日在宫里发生的事情。
连家的祠堂牌位很少,她为原主点了一炷香。
有脚步声停在她身后,她没回头,只当是小桃去给她拿吃的东西回来了。
“放下就行,你回去歇着吧。”
“咳,是为父。”
连方屿把食盒放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