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家里情况复杂,秦定侯续娶了一位夫人,母亲原本不想让大姐跟他议亲……”
“但是我大姐在宴会上见过一次王世子,后来又在外面遇见一次,才知道王世子看中大姐了,差了中间人上门说和。”
“王世子虽然没了生母,但他是原配嫡长子,世子之位早就封了,娘问过大姐的意见,就同意了这门亲事。”
听到这里,一切都还好。
“这不是挺好的吗?”
陈燕心嘟嘴道:“你只看见表面上的情况了,不了解内情。”
她半天说不到点子上,秦诗琼没忍住插嘴。
“是这样的,我上一次去永川伯的宴会上,瞧见了王世子跟一个姑娘拉拉扯扯。我让下人去打听,才知道那位姑娘是秦定侯原配夫人娘家的表小姐,侯夫人娘家那边没剩什么人了,就只有这位表小姐从小到大被侯夫人养在身边。”
这不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吗,连穗岁大概猜到了。
“表兄妹之间青梅竹马的情谊,王世子想将表妹收房?”
“比这个还恶心!”
秦诗琼小脸气闷。
“宴会上,秦定侯的续弦夫人话里话外抬高这位表姑娘,还说是陈家大姐姐上赶着给秦定侯府做儿媳,肯定能容得下王世子纳妾。”
“当众承诺,只要那位表姑娘生下儿子,就能做主抬为平妻。”
连穗岁:“……”
这跟当众脱裤子拉屎有什么区别?
自己丢人,还恶心别人。
“秦定侯续娶的这位夫人什么来头?这不是当众毁人家姑娘的名节?”
以她对这个时代的人的了解,就算两家口头上已经议定了婚事,没有走六礼的流程,对外都不会说的这般肯定,谁知道后头会发生什么事情,给彼此留一条退路。
她这是一点退路都不给别人留啊。
陈燕心鄙夷道:“秦定侯新娶的这位夫人不是别人,正是秦定侯从小青梅竹马的表妹,她虽是新嫁娘,但可是有名的老姑娘,刚嫁过来不到一年就给秦定侯又生了个儿子,对外说是早产,其实就是在前头那位还病着就勾搭上了。”
“呸,可真够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