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连方屿责备的目光,他突然指着连穗岁,“肯定是三妹干的!”
连穗岁无辜道:“大哥你自己不想跪祖宗,把祭祀用的饭菜全都弄撒了,还想冤枉我?当着祖先的面你说说我怎么害你了?”
连嘉良确实没有证据,刚才的刺痛就像是极细的针扎了一下,只怕连针孔都未必能找到,他哪儿来的证据?
而且,还是他报复连穗岁在先……
“我……”
连穗岁嗤笑道:“怎么,当着祖先们的面你心虚吗?”
同样是暗害同族,连穗岁一点都不心虚,祖宗的牌位她都不知道掀起来多少次了,她又没做错,能怕那些木头牌子吗!
“说来也怪了,为了祭祖,祠堂里不知道打扫了多少遍,检查了多少次,我刚才怎么会踩着石头崴到脚呢?”
连穗岁低头去找那个石头,连方屿一眼就看见了她说的那块儿石头,气得脸色铁青。
“你平常胡闹就算了,祭祀祖先这么大的事情你也胡闹?”
“出去,换嘉颖进来!”
“我……”
连嘉良有苦说不出,恨恨的瞪了一眼跨过门槛进来的连嘉颖,在张氏担忧嫉妒的目光中走出去。
秦氏冷静吩咐下人把备用的食盒提上来交给连嘉颖,表情冷淡道:“别再耽误了,继续吧。”
连嘉颖受宠若惊的看着连穗岁,连穗岁朝他眨眨眼睛,小声提醒道:“等会儿帮父亲把饭菜摆在案台上就行。”
连嘉颖点头。
叩拜过后,摆上美酒佳肴,点上香案,众人退回原地叩拜祖先。
连方屿拿出自己写的福文,当众宣读,他是一家之主,其他人聆听,焚烧福文,再次叩拜……
“连穗岁,是你搞的鬼吧!”
祭祀结束从祠堂出来,连嘉良堵住连穗岁的路,“你是故意害我出丑,想让爹爹责罚我是不是?”
连穗岁翻了个白眼。
“谁先害谁?不是你先扔石头块儿害我?”
“我那是收在荷包里辟邪的石头不小心溜出来了……”
哦,连穗岁差点忘了他有收藏石头的癖好了。
“那你说说我怎么害你了?”
连嘉良也没有证据。
“小姑娘家心肠这么歹毒,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连嘉良憋了半天憋出了这么一句话,连穗岁都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