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揍一顿?”
连嘉良不高兴道:“哪儿有人大过年的戳我的肺管子啊!三妹你是不是我亲妹妹啊!”
连穗岁踹了他一脚,把缩在自己身后的连晓小护在怀里。
“你把四妹害惨了,还敢往马车里钻?你去外面!”
“我可是你大哥!”
连穗岁呸了一声。
“大哥能干出这种卖妹妹给自己还账的事情来?四妹都要被你吓哭了,还不赶紧滚出去!”
连穗岁堵在门口不让他进去,连嘉良在车外站着堵住连嘉颖的路。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连嘉颖往后退开。
“大哥,要不你先下来,我再让下人套一个马车,咱们分开坐,她们两个姑娘家也能宽敞点。”
连嘉良不满道:“晚了可就挤不到前面了!”
他这么说着,拗不过连穗岁,还是下了马车。
看出来没有一个人欢迎他,他也不气馁。
“二弟,等会儿你跟我一起坐吧,咱们两个在前面开路!”
连嘉颖不敢拒绝,应了声好。
下人很快套好了第二辆马车,连穗岁掀开车帘,朝着连嘉良努了努嘴。
就这德行,还配做长子?
也就是张氏自甘下贱爬床,让他早出生了几个月而已!
白担了长子的名头。
连晓小拉她的袖子。
“对不起,因为我让三姐姐心情不好了。”
她见到连嘉良就想起那天的事情,害怕的浑身颤抖,她真不是故意的。
连穗岁握住她的手。
“不是你让我心情不好,是连嘉良那个浑蛋玩意儿……你别把别人的罪往自己身上揽。说了多少遍了,你要是记不住,回去把这句话写上背下来!”
她本是开玩笑,谁知道连晓小竟然郑重地答应下来。
“你这个傻姑娘!今天晚上什么都不准想,咱们开开心心的看灯!”
朝廷准备鳌山灯会,街边的商户也纷纷效仿,把自家定制的灯笼挂出来,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到了闹市区,马车没办法再前行一步。
他们弃了马车改为步行。
“三姐姐,那是什么?”
连晓小怯怯地指着路边的小摊贩,连穗岁拉着她过去,发现是用彩绳编织的手链,链子上挂几个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