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此生没有败绩,如果不是因为意外成了瘸子,他不会这般消沉。
秦诗琼不知道父兄做了什么对不起九皇叔的事情,但她尊重强者。
“你别不知好歹。”
连穗岁承认,她是有点不知好歹了。
别人不知道,她却很清楚,楚知弋的腿已经好了,蛊毒也解了,与正常人无异,身份尊贵如他,为什么要委屈自己来娶她?
总不能,真是喜欢她吧?
连穗岁打了个哆嗦。
“算了,不说我了。表姐什么时候成亲?”
陈婉丽摇头。
“龚家那边来信了,说聘礼在路上,可能很快了吧。”
“不舍得表姐离京。”
连穗岁抱住陈婉丽的胳膊,被陈燕心挤开。
“我的姐姐!”
秦诗琼趁机抱住陈婉丽另一条胳膊。
连穗岁无语道:“至于这么防备我吗?就算没有九皇叔解围,我也不会答应秦定侯府的婚事,王景康就不是好东西,我倒想看看他最后能落个什么下场!”
“小心热闹没看成又被人算计!”
连穗岁捂住胸口。
“不兴这么戳人肺管子的!”
陈燕心瘪嘴。
“这次出门你怎么没把你那个庶妹带出来?”
连晓小?
她想叫来着,不过她早上去了妙手堂,祈家的事情解决了,她似乎也开朗了不少。
随她去吧。
“该攒钱了,等表姐成亲时我得多给点添妆!”
龚家的聘礼在来信后的第三天到达京城,龚家没多少家产,为了聘娶陈家女,几乎把家底掏空了。因为都在任上,两家又都着急办婚事,龚家派来的人是龚城身边的心腹,态度十分诚恳,陈家也没有故意为难。
时间紧迫,完成了六礼,选了个好日子,永定伯府把新嫁娘送上马车,含泪挥别。
时间过得真快,忙活完陈婉丽的婚事,已经到二月份了。
空气里暖洋洋的,脱下了厚重的冬装,街上到处都是穿着轻薄纱衣的年轻姑娘。不过这个时候依旧很冷,春日养生,连穗岁还裹着披风,抱着热茶。
“今天那边也娶妻呢。”
秦诗琼一直关注着秦定侯府的情况。
“听说王世子本来想去户部,皇上那边都松口了,有次十一皇子无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