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人以为的毁尸灭迹。”
他勾起唇角,“准备了这么久,如果还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岂不是显得我无能?”
连穗岁不明白。
“那把火是我放的。”
楚知弋语不惊人死不休,连穗岁眼睛瞪大,结巴道:“你,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阴鸷。
“义善堂是一个空壳子,一把火烧了,不过是落了个干净。幕后之人用肮脏的手段拉拢人心,一旦全部查出来,朝廷动荡,皇上反而要怪罪查案之人。”
楚知弋声音放缓。
“我不想让你牵扯进去。”
这样解释倒也说得通顺,但连穗岁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面对连方屿纵容式的父爱时产生的那种怪异的感觉。
“怕你多想,不利于养伤。”
他云淡风轻的解释了一句,笑着提醒道,“你的茶凉了。”
连穗岁端起来想一口灌下。
“凉茶伤脾胃,喝这杯吧。”
楚知弋把她手里的茶杯拿开,换了一杯冒着热气的热茶。
“我娘今天让四妹来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回去。”连穗岁抛开那种奇怪的感觉,开口说道,“我在你这儿住的时间不短了,该回去了。”
九王府很安静,一点声音都传不进来。
“外面流言蜚语满天飞,我确实该有所表示了。”
楚知弋抿唇,“该去连府商量一下我们的婚事。”
连穗岁有种把自己卖了还给别人数钱的感觉。
“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家。”
……
晚上,连穗岁躺在床上失眠了,翻来覆去,脑海里闪出的画面是楚知弋半垂着眸子,唇边含笑的模样,耳边是他那句暧昧的送她回家的话。
怎么弄得跟谈恋爱一样?
淦!
连穗岁从床上惊坐起来,他们之间清清白白,她什么想法都没有啊……这就要成亲了?
翻腾到半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过去,答应了第二天早上回府,她强撑着精神起了个大早,前院的院子里摆满了大红色的箱子。
楚知弋换上了一件绯红色的袍子,衬得他满面红光。
“这是……”
“岁岁,我穿这件衣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