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成王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
花树后,一身绯衣的楚知弋抬眸看她。
“你信他说的话?”
他一直都在吗?
连穗岁摇头。
“不信。”
疏影不在他身边,连穗岁走过去帮他推车。
“我信你不会骗我,也信你会给那些孩子们伸张正义。”
妙手堂的账本上,如果不是钱大夫跟乌大夫出诊收取的天价出诊费,根本维持不了正常的开销。
一个心存善念的人,怎么可能包庇那些罪犯?
更何况,这件事情里,他也是受害者,幕后之人很可能是当初给他下蛊要害他的人。
“可我确实一把火烧了义善堂,也包庇了朝中哪些同流合污的人。”
楚知弋笑得凉薄。
连穗岁猜到了,从他上次承认烧了义善堂开始,到今天成王跟她说的这番话,她看到了撕开伪装的楚知弋。
“我信你有自己的苦衷。”
“朝中的事情我不懂,不懂就没有资格指手画脚,比起朝政,我更擅长治病疗伤解毒,你可以问我医术和毒理,但是不能问我朝政上的意见。”
连穗岁俏皮一笑,岔开话题。
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回答,楚知弋轻松道:“过几天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场戏,我们一起把在义善堂背后搞鬼的人揪出来!”
……
“终于考完了!”
贡院外,各府的马车排着队停在路边迎接自家的考生。
“公子,这里!”
连嘉良找到自家的马车。
“大公子,您考得怎么样?老爷让您把文章默出来拿去预估一下!”
“催催催,催命呢你,我刚考完,又冷又饿,让我先休息一晚上再说!”
马车停在原地没动,他揣了一脚车厢,骂道:“还不走,等什么呢?”
“二公子还没出来……”
“谁知道他在里面墨迹什么!先把我送回家再来接他!赶紧走!再晚一会儿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呸呸呸,公子,大好的日子可不兴说这些没忌讳的话!”
下人不敢违抗,赶着马车回府。
连嘉颖提着篮子出来,在门口找了一圈没找到自家的马车,默默地提着篮子准备走回去。
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