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连家的财产嫁给病秧子,晚上睡舒服了?”
贺氏指着连穗岁的鼻子骂。
她的话太难听,一般人都听不下去。
连穗岁嬉皮笑脸道:“祖母,您还是别骂进自己了,我们都是小贱蹄子,那您是什么?老贱蹄子?老贱蹄子生一窝小贱蹄子,照祖母这么说,咱们连家风水不好,要不要找个人回家里看看,把祖坟换个地儿!”
“多烧烧香,多冒几股青烟,保佑咱们家里多出几个状元!”
连嘉颖考中状元,张氏心里当然不服气了,在府里散播了不少谣言,说连嘉颖只是运气好,是他们连家祖坟冒青烟烧错地方了。还说状元本来该出在连嘉良身上的,是马氏背地里扎了小人,诅咒连嘉良,这才让他身体不舒服,没考中……
这话听起来荒唐,但架不住有人信,贺氏原本还觉得连嘉颖有出息,考中状元给他们连家光宗耀祖了。
被张氏在耳边念叨几天,贺氏彻底信了这套说辞,又重新宠爱起连嘉良,相信他只是没发挥好,不是本身才学不行。
“你个小贱蹄子,我撕了你的嘴!”
别看贺氏上了年纪,她手脚麻利,一个箭步冲上来就要打连穗岁。
连穗岁反应快,躲开了。
“你敢骂老娘!你爹都没骂过我,你算什么东西!一个赔钱货,占着嫡女的身份,拿走了那么多的嫁妆,你不怕撑死!”
连穗岁回头朝她吐了吐舌头。
“撑死是我的事情,反正我是个赔钱货,撑死了也跟祖母没有关系,祖母不用担心!”
贺氏气得狠了,抬起一只脚脱了鞋,拿鞋子扔她。
满院子王府的下人什么时候见过这种粗鄙蛮横之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阻止。
连穗岁躲开她的攻击,嗤笑道:“祖母,您看您这样像什么话?我院子里的下人都没有您这么泼辣的,这要是传出去,丢的是我爹的脸面,到时候他要是被人弹劾丢了官,就可以带着一家子人回老家,天天在您跟前尽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