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一番,成王也觉得大家看他的眼光里都带着嘲讽。
不过像昀王这样敢直接说出来的人不多。
“那二哥拉拢到杜翰音了吗?”
扎人扎心。
“就怕鸡飞蛋打,竹篮打水一场空。”
白忙活不说,还丢了皇家的体面。
“我跟杜大人相谈甚欢,不劳烦三弟操心了,三弟还是多派点人出去控制一下舆论吧,京中百姓们把皇家的事情当成乐子讨论,应该是巡城司的职责吧!”
他手在成王肩膀上一拍。
成王的脸绿了。
“哦对了,今年考中的进士们的官职已经定下来了,三弟不如趁机多拉拢几个,外放个十年八年磨砺一下,将来都是得力的助手!”
朝廷公布完榜单之后,会留出回乡探亲的时间,然后由吏部统一分配官职,很多人抓住这个关键时期在朝中活动关系,给自己谋算前程。
不过这种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就行,用不着他们亲自出手。
“我要去吏部衙门,三弟可要同行?”
昀王主管吏部,成王主管刑部。
被连穗岁连累在家禁足那段时间,让昀王钻了个空子,在刑部安插了不少钉子,过了年之后,成王花了很长时间清理,明面上的都清理了,但难保没有躲在暗处的。
“不用了,刑部也有要事,就此跟二哥分开吧!”
姚尚书前些日子在牢中畏罪自尽,虽然还没有对外公布,但是该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他得回去写一封奏疏交给父皇,处理一下后事。
刚走到刑部衙门,听见几个下属聚在一起讨论。
“听说义善堂有一个账本,记录着朝中一多半官员的把柄,谁要是得到这个账本,不得在朝中横着走啊!”
“一本账本能记录多少东西?空口无凭,谁能相信呢,这事儿八成是假的!”
有人反驳道。
“不是,是真的,不是一个账本,是很多账本,账本里面夹带的有证据。牢里关押那个义善堂的犯人,咱们不是跟大理寺协同办案嘛,我当时被抽调派去大理寺的监牢里看守,半夜的时候他就闭着眼睛,躺在地上念叨。”
“念叨什么我没听清,问身边大理寺的人,他们也没听清,现在我突然反应过来,说的就是这个事情!”
“他嘴里一直念叨着账本账本,也没说出账本在哪里放着,人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