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疏影心疼。
“没事,你继续。”
他连蛊毒的疼都忍过来了,这点疼算得了什么?
“主子,您为什么不跟王妃娘娘说?”
疏影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他家主子以前挺会在王妃娘娘面前示弱,怎么这次……
“很光彩吗?”
楚知弋的反问让疏影无话可说,确实不光彩。
“对了,明天我想回连府一趟……”
连穗岁去而复返,看见房间里的场景,吓了一跳。
“你这是……怎么弄的?”
连穗岁的目光落在他红肿的膝盖上,楚知弋把衣摆放下,淡声说道:“没事,一点小伤?”
“这也叫小伤吗?谁干的?”
连穗岁音调逐渐升高。
“你进宫弄的?”
他可是皇叔啊,天底下,谁能让他变成这个样子?
连穗岁的心沉下来。
“这么欺负人……”
楚知弋示意疏影退下。
“不过是跪了三个时辰而已,我若做了皇帝,他不一定有命在。”
楚知弋丝毫没有放在心上,见她去而复返,开口问道,“明天要我陪你一起回秦家吗?”
连穗岁摇头。
“不用,娘给二哥说了一门亲事,我回去一趟。”
“你的腿真的没事吗?”
她不放心,就怕伤到骨头,他的腿才刚医治好,这么折腾,谁知道会落下什么病根!
“没事,成王败寇,我运气不好,怨不得旁人。”
当年出征,他打了胜仗,不出意外的话,回来就会被立为太子,下一步就是登基……世事无常,是他的命!
肯定是因为祖母的事情牵连到他了。
不仅他,还有连方屿,连方屿也被连累了,但愿不会连累到二哥。
连穗岁陷入自责,晚上辗转反侧睡不着。
楚知弋也没睡着。
义善堂的账本重新在京城掀起波澜,他想看看京城的水被搅浑之后,谁会冒头!
深夜,仁和当铺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被叫醒的掌柜睡眼惺忪。
“谁呀,这么大晚上不让人睡……觉。这位客官,您要当东西还是赎东西?”
来人一身黑衣打扮,头戴帷帽面巾,手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