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田红袖每天都在等着明珠给信号。
终于这天,趁着江姗也在家,田红袖等来了明珠的内线电话。
她的一句“三婶,你该出去走走了”就是信号。
田红袖放下电话,就告诉江姗,自己要出去买菜,让江姗在家里看门。
江姗这几天刚跟田红袖学会了织毛衣,虽然只会织基础针,但也够用了。
她打算给尖嘴猴织件毛衣,所以就随口应了田红袖一句。
等田红袖出门后十几分钟,门外忽然传来了匆匆的敲门声和明珠的声音:“江姗。”
听到明珠的动静,江姗蹙了蹙眉,没动。
她总觉得明珠这人说话,她不是很喜欢听,也不愿意跟明珠打交道。
可外面的明珠更着急了:“江姗,快点出来,三婶那边出事了。”
听到这话,江姗倒是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毛衣针,快步来到门口,拉开大门。
明珠一脸焦急,“你怎么才出来呀。”
她说着,拉着江姗的手就往外跑。
江姗看到明珠急成这样,也有些害怕了起来:“我妈怎么了?”
“我不知道,有位邻居跑到我家来敲门,说你妈在外面跟人吵起来了,我想着有些事我这个做侄媳妇的直接插手不好,所以就来喊着你一起。”
她拉着江姗,跑的很急。
江姗心中狐疑,她妈可是大院里出了名的老好人,怎么会跟人吵架呢?
想到最近,她从大院里经过,大家都扎堆聊天,可是看到自己,就会忽然沉默,总不至于……是因为跟她母亲起了矛盾,所以故意针对自己吧。
两人快跑着朝着大院门口的方向跑去,在拐角处,明珠忽然拉着她,躲在了墙边。
她跑的气喘吁吁的,不解的问:“怎么了?”
明珠也喘坏了,“嘘,看那边。”
江姗歪着脑袋看了一眼。
就看到不远处的凉亭里,一向沉稳的田红袖,竟然就像个泼妇似的,指着一个有些偏胖的中年女人骂:“我呸,你家闺女才不要脸,我告诉你,我闺女行得正坐得端,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脸。”
“我说田红袖,你属狗的嘛,这里这么多人,你就逮着我骂,刚刚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议论你家江姗。”
“我只听到你说了,你无凭无据的,凭什么说我闺女是跟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