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我是从来不怕。”
他拉了赵康进门后就吩咐手下人道:“赵大人是我同窗旧友,你们上茶后就不必在门外候着了,我们两个多年没见要好好聊聊,到吃饭的时候再来提醒。”
下人退走之后,王治棠笑道:“你们右台的京官儿没公差不出门,我这却未见公文,所以目标并不是津唐。”
他笑眯眯的看着赵康说道:“你来津唐怕是私事找我吧?说吧,求我何事?说的时候最好态度摆端正些,二十年旧识你第一次求我,我得好好享受享受。”
赵康指了指他:“瞧你这嘴脸。”
喝了口茶,赵康坐直身子后说道:“你知道我这个人脾气臭嘴巴也臭,我从未因私事求过谁,长安城里那么多权贵我都不求,又怎么可能跑来求你。”
王治棠端着茶杯顿了一下:“公事?”
赵康想了想后说道:“公私参半吧......”
王治棠也坐直了身子:“我还不了解你?别说私事,公私参半的事,对你来说应该都是破天荒头一遭了。”
他问:“到底什么事?”
赵康端坐道:“我确实是因公事出京,校尉陆吾他们三个在澄潭关战死的事你知道吧。”
王治棠道:“看过邸报。”
赵康继续说道:“御史右台接有人举报,陆吾三人的死可能另有隐情,至于到底是什么隐情,我不能与你说......”
王治棠点头:“我知道。”
赵康道:“有个叫叶无坷的少年,是这个案子最重要的证人,我本来要把他带回长安,不曾想他身上竟有廷尉府的腰牌。”
王治棠皱眉:“涉及到了廷尉府,那你也不好办了。”
他声音压低着说道:“说是左右御史台监察百官,实际上真正监察百官的可是廷尉府那些虎狼......”
说到这,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赵康道:“不谈这些,这个叶无坷很可能被人利用了,我甚至怀疑廷尉府内都出了问题......现在他虽然也往长安去,但身边有廷尉府的人跟着,我人手有限带不走他,一路上看,暗中不知道还有几方势力也一直盯着......”
“你应该明白,叶无坷本是个小人物,可一旦他的证供出了问题,牵扯到的是多位四品上的将军,还有军屏道的道丞,甚至牵扯其中的人比预想的还要多,还要大,一旦被人利用,朝堂就会被掀起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