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也翻了翻白眼:“不要铺垫,直接说。”
“我确实与亲卫营的一些总旗交往密切……。”二愣开始斟酌用词。
“你不要叨叨这些废话!你就告诉我,潜伏了两年多,到底有多少人能听你的?!”
“呃,属下只敢保证,有一人可以完全听令于我。”二愣弯腰。
“就一个?大人物?”任也皱眉问:“是谁,副总指挥使嘛?”
“只有我自己,可以完全听令自己。”二愣如实回答。
“我日尼玛。”任也实在忍不住地爆了一句粗口。
“殿下为何辱我娘亲?”
“你闭嘴,不要跟我说话了。”任也心态炸裂,感觉自己就不应该对这个莽夫有任何期待:“你赶紧找密诏,找不到,老子让你去伺候军马!一个营的军马!!”
聊到这个份上,二人都默契地选择了闭嘴,开始认真干活,几乎将整个主殿都翻了一遍。
眼看时近下午,但他们依旧毫无收获,整个主殿内只有一些平平无奇的政务折子,以及书籍,古玩字画什么的。
任也有些疲惫地瘫坐在“父王”椅子上,双眼看着天花板,心说自己的推测应该没错的啊,如果真有密诏藏在王府,那应该就在先王的办公室啊。
怎么会没有呢?
不远处,二愣还在翻箱倒柜,他对密诏没啥兴趣,主要是不想去配军马。
任也烦躁地扫了他一眼,缓缓弓腰起身,无意间又看到了王座后面摆放的镇国剑。
这是一把通体金黄的重剑,剑鞘两面镶嵌着宝石,极尽奢华;剑柄雕有龙头,栩栩如生。
刚才进入殿内时,任也就看到这把剑了,不过在朱子贵的记忆中,对方曾试着拿过这把剑,但没有成功。
这人太废物了,镇国剑不认可他,再加上刚刚急于寻找密诏,所以任也就没有把注意力放在此剑上。
“二愣啊,我们再去一下父王寝宫。”任也迈步上前,想要试试能不能拿走镇国剑,毕竟这东西也是任务中提到的。
“殿下莫急,我再找找……!”二愣脑补着自己伺候军马的画面,吓的腿都软了:“再给属下一刻钟,就一刻钟!”
任也迈步绕过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