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紧,割裂。
她咬着舌尖,尝到了腥甜味,勉强保持冷静。
乔惜将那些素描画全都整理好,拿下楼递给了田甜。
“乔惜,对不起呀。星落住院了,只能拜托我来拿了。”田甜愧疚地说道,“你都看到了吧?那都是他们的过去了。”
“田甜。”
乔惜看着她,眼底冰冷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她偏偏让你来拿?上次龙潭乡又为什么是你出头?受益者是谁,受害者又是谁?”
许星落就如同附骨之蛆,恶心又缠人。
非要扰得她不得安宁。
田甜一怔,她头脑简单容易冲动,真的没想那么多。
“别一直被人当枪使,回去吧。”乔惜无力地说道。
她确实被许星落的一通操作给恶心到了,哪怕反复说服自己那都是过去了。也许,这次又是许星落的诡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