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吭声。
脑海中在复盘我先前瞧见的一切。
“工地的大门入口,有一只鬼,是个死亡的工人,他的尸体就在大门附近,不超过五十米范围。”
“进入烂尾楼后,阴气更重,十七楼尾端的房间是正主,三十六七岁,穿着西装的男人。”
“我说的那个女人,给他烧了纸,鬼自己点不了香烛纸钱,女人就必然是活人!”
“还有,你们隍司有个纸扎匠,瘦得像是竹竿儿,一张大方脸,对吧?”
我声音略哑,语速极快的说完这番话!
椛萤懵了,看我的眼神更不敢置信。
“你……上去了?这怎么可能?!”
“你说的是许婪,的确是隍司的纸扎匠,不过……他是两个月前进入这里的,他还活着?!”
“死了。”我深深和椛萤对视。
椛萤脸色唰的一阵惨白,她抄在兜里的手死死攥紧衣服。
“是……这种地方,怎么可能再活下去人……”
“可……你说的女人烧纸点香,这也不可能啊,并没有人走出来过,那就是,那女人还住在这栋烂尾楼里?还没有被鬼缠身?这就更不可能了,女人的阴气本就重,更招鬼,这种地方都过不了一夜的……”
椛萤这番话,顿时如醍醐灌顶一般,让我惊醒过来。
人没出来,那就只有可能还在里边儿。
女人阴气重,招鬼,这话不假。
先前那女人,阴气更重,灰气都缭绕在身上。
不过,她就未必招鬼了。
因为那灰气太重了,还夹带着十七楼那西装男人的怨气,戾气。
如果说,让烂尾楼形成凶狱的核心,和那西装男人有关,那他的气息萦绕在那女人身上,自然不会有鬼敢招惹她!
这一瞬间,我完成了自己的分析!
再看那工地大门,额头上又泌出了冷汗。
这样一来,就得再回去?
我并没有注意,当时电梯是否停在过哪一层。
最开始我认为女人是鬼,离开电梯时都很匆忙。
十七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