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战战兢兢。
老话之所以说,宁听鬼哭,莫见鬼笑。
就是因为,鬼哭,是鬼于人相比,鬼弱,甚至是有冤屈求助,而鬼笑,便是鬼幸灾乐祸,人可能要倒霉了。
老龚这鬼东西,太诡谲。
我眉头紧锁着,那这会儿,他的话是该信,还是不该信?
一时间,我没回答唐全。
过了半晌天,我才平复下来心神。
我不和老龚打交道,他骗不了我,算计不了我。
既然他说人要杀人,鬼要杀人,还说我完了。
那就代表,人鬼方面,我都要遇到危险?
我本身的确招惹了鬼,又有仇家。
总不可能待在家里,闭门不出吧?
还是那句话,小心驶得万年船。
“唐叔,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不要理会他。”我瞟了一眼地板。
出堂屋时,我下意识的瞅了一眼东屋。
却瞧见窗户后边儿,似是趴着一个人在偷看我!
不……不是一个人,是一套空荡荡的西装,充盈了起来,像是人似的。
可它袖口空空荡荡,脖子那里也空空荡荡……
一瞬间,我浑身都密布冷汗,猛地迈步走过去。
可近了,我又发现,窗户后边什么都没有,只是我睡的床。
透过玻璃,能看见西装好端端挂在墙上,符纸没有丝毫变化,其余的布置都在。
闭了闭眼,是因为心理压力,导致我产幻了。
走出唐家,右侧远处似有视线盯着我。
我扭头看过去,却什么都没瞧见。
长吁一口气。
我不确定,这是否也是产幻……不过我叮嘱过唐全,他本身也够警觉,应该没事。
离开城中村,打车,绕路,抵达了隍司所在的高层小区停车场外。
下车,一眼我便瞧见椛萤。
她守在路边儿,旁边还有一人。
那是少说七八十岁的老太婆,头发一缕一缕的编成了脏辫,整齐梳成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