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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你说,王勋那小子,一张痞气脸,咋就那么多人看得上?”
“说完了的话,你可以走了。”我稍稍吁了口气,道。
“这……”李通欲言又止,他张望了一眼院内,说:“道长,你就不考虑,弘扬一下道法?这可是国学,借着这件事情,有热度啊,您随便说两句,我拍……”
“啪!”我直接关了门。
东西吃得没多大滋味儿,几口就饱了,看书,一时半会儿也没看进去。
片面的事情,变成了覆盖性,范围性的一件事儿,就让我心里不太是滋味儿。
椛萤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间出来了,站在我身后,双手轻轻搭在我太阳穴上,温柔地揉捏。
显而易见,李通的话,她听见了。
“我没睡,有点儿睡不着。”
“不过我也想通了,你说的是对的,我们改变不了大多数,只能遇到了,做一些,不是么?”
“我都没想过把昨晚的细节告诉你,没想到,他会来,会说。”椛萤的语气,比昨晚要想通的多了。”
“没事。”我伸手,握住了椛萤的手掌。
两人安静了许久许久,我才抛开了脑子里的杂念。
两人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这件事。
我继续看我的书,学我的符。
椛萤则一直在我身边儿叠竹编。
生活好似恢复了过去一个月来的幽静。
只不过,多了一点点调剂,就是那个李通,基本上隔三岔五就来一遭。
不提让我和他拍视频的事儿了,老是来送特产,从旁侧击地问一些关于道士方面的事儿。
我倒没有闭门谢客,因为我发现,多接触人不是坏事,反倒是会让心境变得更平和。
肖雨那件事情,李通还和我说了后续,是他通过关系,打听出来的。
王勋不承认自己说过那些东西,讲是自己喝多了,胡说八道的,臆想用那种事情发财。
不过,警方通过他那天所言,再加上对其余人的盘问,成功拉出来了一张网,抓了不少人,这事儿就铁证如山。
估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