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情绪不太好,是不是吵架了?”
“有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李遇也很纠结。
祝由术的事情,只有他知,商陆知,乔长安知。
整个家族里,再无别人知晓。
这件事情就算要找人商量,也只能找商陆这个姨父商量。
但李遇知道,如果他真那样做了,乔长安肯定会更加讨厌他。
商陆皱眉,“你就直说。”
这时,宋薇端了茶水和果盘进来,“姐夫,我给你泡了一壶你喜欢喝的龙井。”
然后,又吩咐李遇,“阿遇,给你姨父倒茶啊。”
“妈,你先出去。”李遇起身,把宋薇盘里的水果和茶壶茶杯接下来,放在旁边的桌上。
又推着宋薇到了门口,“我和姨父有事情要聊,你和爸不许进来。”
把宋薇推出去后,将门反锁。
门外的宋薇皱起眉头来,回到李宴身边时,她嘀咕了两句,“儿子怪怪的,和姐夫说话还不让我听见。也不知道这翁婿俩有什么秘密。”
李宴:“女婿都和老丈人亲,正常。”
宋薇若有所思:“阿遇和姐夫的关系确实缓和了许多,也日渐亲密。但是我感觉这件事情有点不太对劲儿,总感觉到哪里不踏实。”
李遇坐到商陆的身边,一边将壶中的龙井倒入茶杯,一边道,“姨父,本来这件事情不应该告诉你,但是关乎到安安的安危,我不得不说。”
“别倒茶了。”商陆一听是女儿的安危,整颗心提起来,“说重点。”
李遇放下手中茶壶,还是将装着龙井的茶盏端起来,递到了商陆的面前,“安安得知夏如初得了渐冻症,并且这是夏如初的命运,不能用祝由术来逆天改命。但是安安执意要治好夏如初。”
“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早说?”商陆最怕女儿出现什么意外。
祝由术可起死回生,可治不治之症。
但只能救命不该绝之人。
夏如初确实是个心善的姑娘,但说不准是替夏家的那些畜生背负了不该背负的因果,所以才命中有此一劫。
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女儿,也去替别人背负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