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高难度的问题。
霍砚辞到底坐上了车,周身的寒意让整个车内的温度都变低了。
周天成开着车,感觉再这样下去,他要冻成冰窖了,只得跟乔时念找话题。
“太太,你上次送我的香熏精油我妈很喜欢,她睡眠都好了很多。”
以前乔时念为了能多知道点霍砚辞的事,常给他几个助理秘书塞礼物。
周天成一般不收,唯有上次她调制的可以助眠的香熏精油他收下了。
乔时念笑道:“改天我再做点送给伯母。”
“谢谢太太。”
霍砚辞低嗤,“费尽心思讨好所有人,还敢说离婚是认真的。”
“你爱信不信!总之你放心,以后这‘所有人’内不会再有你!”
霍砚辞一噎,“谁稀罕!”
到达龙腾别墅,乔时念先下了车,也没甩霍砚辞,直接进了屋。
“先生回来了。”
乔时念刚给自己倒了杯水准备喝,就听到霍砚辞进门的动静。
“先生你怎么受伤了?”王婶突然发出惊呼。
乔时念转头瞧了过去。
霍砚辞这会已挽起了袖子,露出胳膊上几道深浅不一的划痕,红肿发黑的样子有点触目惊心。
“怎么不早说你受了伤,是不是很疼?”
乔时念快步走到了霍砚辞身边,并焦急地拉起了他的手臂。
这伤应该是他替她挡碎玻璃时,被划伤的。
霍砚辞的黑眸看向她,眸中辩不出喜怒。
瞬间,乔时念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
她赶忙放下霍砚辞的手臂退后一步。
与此同时,一抹苦涩自心底浮出。
深爱了霍砚辞八年,紧张他已成为刻在她骨子里的习惯。
一听到他受伤,她的身体就形成了条件反射。
温热的小手才在胳膊停了一秒就离开,霍砚辞莫名有点不爽,“你觉得疼不疼?”
“疼就擦点药。”
乔时念说完想去楼下,手却被霍砚辞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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