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林婠婠觉得几次三番都在麻烦他,心中觉得过意不去,“那披风我已做好,改日就让青黛给你送过去?”
沈景辞随手递过去一块温润通透的玉佩,“我在长乐坊有处私宅,你若有事,便可拿着这玉佩去那里传个信给我。”
林婠婠有些迟疑,不肯收。
“你别多想,有备无患,以防万一!”
最终,她还是收下了。
两人告辞之后,沈景辞特意吩咐了私宅的门房,若是有人拿着玉佩来寻,必须第一时间知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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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春堂顺利开业,眼看着那金灿灿的牌匾重新挂了上去,柳玉娥忍不住拿起锦帕拭泪。
林婠婠知她也是想爹了,连忙挽着她的手臂,带她参观药铺。
“婠儿,你弟弟林鸿就要到上京来念书了,我们一家人也可以时常相聚了。”
林婠婠眸色一滞,“他不是在云阳书院好好的,怎么非要来上京?”
柳玉娥勉强笑了笑,压低了声音,“是我求三老爷的,三老爷还答应给他找位大儒。他来上京,好歹有我们帮衬,以后春闱下场,也有助益的。”
林婠婠心中惊诧,又看了一眼母亲,她这位继父对母亲倒真是有求必应,鹣鲽情深。
“母亲,弟弟他可愿意过来?”
柳玉娥不以为然道,“他如何不愿意!他很思念我们,自然也想过来。”
其实,她并不赞同弟弟来上京,上京权贵众多,稍有不慎,便会招来麻烦,反而打扰他的学业。
事已如此,林婠婠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不过能很快见到弟弟,她倒是很高兴。
柳玉娥又道:“对了,这几日,我见了好几个冰人,有两人公子家世清白,人才仪表堂堂,我不仅派人暗中去打探过,还亲自去核查过。你们见见?这次绝不会再像上次那样。”
林婠婠头皮一阵发麻,推却道,“娘,你别瞎忙活,我没这份心思。”
柳玉娥面色立马难看,“这可由不得你!我都约好了,他们一会就直接来药铺!”
忽地,林婠婠止住了脚步,抬头朝着越过进进出出的人群朝门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