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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婠婠遽然一惊,眸光闪躲,“你,你是在翠竹林的时候,就上了马车?”
谢长宴勾了勾唇角,“还不算笨!”
林婠婠下意识摸了摸云鬓上的发簪,他完全不同于崔恪,哪怕已受伤,也是个武力极高的人!
“呵,我劝你别动,你那个小发簪,弄坏了,我可不赔!”黑衣男子调整了坐姿,漫不经心地开口,俨然早已看穿她的小动作。
林婠婠手一顿,冷声道,“你想怎么样?”
黑衣男子对着脖子比了个杀的动作,漫不经心道,“惹到了我了,自然是灭口。”
林婠婠用力地抓着林鸿的手臂,“我们不惹你。”
林鸿强忍着疼感,咬着唇慌忙点头。
谢长宴见两人如惊弓之鸟,轻笑了一声,“乖就不杀了!”
林鸿想哭又不敢哭,瘪着嘴巴,难看得要死,“我和姐姐都很乖!”
“哪有医馆?我的伤口裂了。”谢长宴又道。
林婠婠咬了咬牙,“我的马车里备有金疮药和纱布,我可以为你包扎。不过,你得信守承诺,等会放我们走!”
“放心,我还不至于对一个小孩女人下手!”
说罢,林鸿便下了马车,林婠婠给他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快逃,他刚想跑。
谢长宴幽幽地开口,“对了,我可不是一个人,你和你弟弟别耍花招!”
林婠婠气得咬牙切齿,默默地打开药箱。
眼看谢长宴的衣襟微敞,露出精壮的腰身,林婠婠别过头去,有些不情愿直视。
谢长宴冷哼一声,“怎么,看了我,你还吃亏?不想活命了?”
林婠婠手一抖,本该在周围清理伤口的棉布被她一下子戳进了伤口。
谢长宴嘶地一声,“你故意的吧!”他叹了口气,“手这么抖?玩鸟了吗?”
忽地,他想起了什么,尴尬地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
林婠婠有些纳闷地看了他一眼,不明所以,可她紧绷的心顿时放松了下来,接下来,她慢慢处理,很快就包扎好了伤口。
“我们可以走了吗?”林婠婠怯生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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