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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婠婠呼吸一滞,难道他们的人都被突厥人拿下了?
北庭都护府本就是为了防止突厥、坚昆、斩啜,管瀚海、等异族入侵,有数万屯兵,如今突厥的施牙帐,在北庭府西北三千余里。
突厥敢深入大夏的境内,必定是轻骑,且人数不多。
他们若想肆虐大夏的老百姓,就相当于主动撕毁和平盟约,势必会挑起战火。
这批商队并没有什么无价之宝,他们也不可能是为了劫财而来,到底是什么让他们不远千里来到此处?
这时,一个异族男人用不流利的大夏话喊话,“敢问,林神医是否在车队里面?我们无意劫持车队,只是想求医问诊!”
林婠婠一怔,竟是自己给车队引来了麻烦,她神色肃然,把林泽锡递给了银翘,准备下马车。
林泽锡手脚并用,蹬着短腿,挣扎着想要一起下去。
林婠婠瞪了他一眼,林泽锡委屈地瘪着小嘴,一副要哭的模样。
这小奶团子,乖的时候乖得很,皮的时候真皮,最让她惊讶的他对危险真的不怕!
林婠婠跳下马车,落落大方道,“大夏乃礼仪之邦,你们想求医,何不派人来寻我,何必弄这么大的阵仗劫持车队?”
对面领头突厥人是一个络腮胡的彪悍男人,犀利的眸光全是怀疑,“你就是林神医?”
林婠婠镇定自若,朗声答道,“正是在下,谁人病了?我且帮你们看看,但你们不能伤了车队的任何人,还得付我诊金!”
男人见她临危不乱,气度不凡,对着明晃晃的刀剑毫无惧色,眸光中多了几分赞赏,她若没有真本事肯定绝不敢狂妄。
“病人在离这里不远处二十里的地方,需要你前去诊治。若你能治好病人,诊金自然少不了你的。”
“麻烦带路!”须臾之间,林婠婠便有了决断。
一声令下,突厥人放了在场所有的人,领队的镖师十分懊恼,试图上前阻止她。
林婠婠朝他使了一个安抚的眼神,带着药箱便利落地翻身上马,随着突厥人策马离去。
马蹄泛着阵阵黄沙,林婠婠不着痕迹地时不时掉落一些物件下来,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一个僻静的山庄。
山庄四周都有重兵把守,甚至还藏有弩箭,林婠面色微寒,看来这位病人在突厥的身份确实不低啊。
七拐八绕,突厥人领着她进了一间干净的厢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