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感觉。

她非常清楚，再这样下去，自己会死。

张宇天笑道：“是吗？你确定是在帮我，不是想弄得我神经错乱好夺舍？”

红袖老祖狡辩道：“你误会了，我是器灵，岂会夺舍？”

“器灵？你也配？”张宇天大喝道：“红袖老祖，老实交代，你是怎么得到圣王令的？”

红袖老祖愣了一下，突然惊呼道：“你不是张宇天！”

“该死，我早该看出来的，张宇天吸收了那么多魔头的意识，早就疯了，他的一切都是我教的，那里会有这么神乎其神的手段？”

“你是那个男人！”

“你赠我圣王令，又传授我破界秘法，用来定位，原来，都是阴谋，你才是最可恨的恶魔。”

红袖老祖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她在虚影之中疯狂挣扎，嘶吼，面容无比狰狞。

张宇天心中一动：“他是谁？”

红袖老祖怒道：“你少假惺惺，我甚至怀疑，我之所以陨落，也是你出手所致。”

“你的目的，就是想让我将圣王令送下下界。”

“你谋划数百年，就为了这一刻，实在太阴险了！”

张宇天大笑道：“红袖老祖，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没那么恨你了。”

“到底是你先伤害我，还是我先伤害你，这因果只怕已经说不清了。”

“我答应你，这次不再折磨你，而是给你一个痛快。”

他明白了！

这一切，依然是999号的手笔。

只有成仙的他，才能拥有这么大的能量，在仙灵界和地球之间穿梭。

先杀红袖老祖，让她成为魂修，再赠送圣王令，告知她用途。

甚至连天魔解体献祭大法，很可能都是出自他的手笔。

张宇天看着这个让自己悲剧了一世的女人，无喜无悲。

红袖老祖愤怒的嘶吼，痛苦的惨叫，都影响不了他的心境。

祭坛矩阵慢慢转动，宛如千刀万剐，一点一点将红袖老祖的灵魂体碾碎，化为养分。

这种折磨，比真正的千刀万剐还痛苦。

因为，这是直接作用在灵魂上的痛苦。

越痛苦，意识越清醒。

“999号，此时此刻，你不应该出来说句话，让红袖老祖死得瞑目么？”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