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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没见过这种仪式,很是好奇!一位老人端着一碗混合着花椒、油、还有一些张凡不认识的东西,唱着听不懂的歌谣,点撒着酒水感谢上苍!
等这些礼仪做完以后,老人拿出了一个磨的发亮的小刀,准备进行礼仪最后的事情!要割礼的小孩子很紧张!脸涨的红红的。
当老者用碗里的东西清洗后,就开始亮刀。张凡不自觉的夹住了大腿,“麻药都不上就这样干割!”
老人看来是经常干这种事情,好几大个人抓着孩子,在孩子的哭喊声中,完成了这个仪式。真的疼!张凡惊恐的脸都发青了。恐怖!知道这种疼痛级别的张凡真的恐怖了!
“大热天这样不会感染吧?孩子不会疼休克吧!”张凡偷偷的问了一下买买提。
“不会,他们都有自己的秘方,多少年了,没有感染过!而且我们草原民族是很勇敢的!”买买提骄傲的说道。
帐篷中,张凡三人渡过了第一个晚上,白天虽然天气很热,可到了晚上就不行了,气温下降的厉害。
第二天,三人都开始各忙各的工作,张凡带着血压计、听着器和一些简单的常用药物。
牧区食物单一,缺乏绿色蔬菜。大多数是动物油脂和奶制品做成的食物。所以年纪大一点的都有高血压、高血脂等疾病。而且因为远离城市,几乎都没有正规治疗过。
四十来个人,一天的门诊量都算不上,一个上午张凡就干完了自己的活,该开药开药。这个活动真的算是一股风的活动,等张凡们离开,牧民吃完了药物,照样该干什么干什么,没什么效果。割礼完的小孩子,撇拉个腿,像个小螃蟹一般在草原上追赶着伙伴!
不是他们不想活的好一点,因为草原远离城市,定期去复查条件也不容许。这个事情也不是张凡能改变的,只能尽力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了。
第三天的早上,张凡帮着买买提给牲畜打针的时候,接到了李亮的电话,“张哥,陈主任和院长吵架了,被停职了!他准备辞职,我也不想干了!你能不能帮我们在市医院联系个急诊什么的岗位。”
“怎么回事?”张凡问道。
“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我们下去就去市区,你今天又时间吗?”
“别!我来找你们,我下乡呢。下午我就到县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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