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存在。这就是他们的命。”
“可看看你的屠夫币,崭新的就好像刚才铸币场里拿出来,这种新币只有那位尊贵的伯劳才拥有。”
种种的细节暴露了洛伦佐,他微微点头。不过图穷匕见,也没必要隐瞒什么了,随即洛伦佐直接拿出那银白的左轮枪指着萨博,这是一个危险的举动,可那不远处的侍从就好像没看到一样。
“那么我想你应该认识这把枪吧。”
“伯劳的枪,我当然认得。”
萨博似乎对于这把枪的出现毫不意外,甚至没有任何波动,拿起一旁的酒杯,倒入血液一般的美酒。
“它的名字叫丧钟,因为伯劳说当它开火时那声音很像死者的钟鸣。”
钟声响起子弹出膛,于是死者永眠于大地之下。
洛伦佐看着那弹巢上刻画的鬼神,诸鬼反攻着神明的领地,随后在一片大火里烧成灰烬。
“我只是想来问几个问题而已,没必要流血。”
“可当你带着武器而来时你就已经做好了流血的准备了不是吗?”
两人对视了些许,眼中都流露出了相同的感情,就像狭路相逢的猎手,他们都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只是简单的谈话,但那诡异的压力扼住了伊芙的喉咙,从落座的那一刻起她就说不出任何话了,甚至说连动都动不了,即使是洛伦佐掀开她的裙子拿起那把名为丧钟的枪她都没有做出任何反抗。
这欢愉的舞会没有因洛伦佐的拔枪而打破,可两人都清楚的感受到这其中的暗流涌动。
“不如找个折中的办法如何?”
洛伦佐突然放下了枪,他放弃了强硬的态度,黄铜的面具之下带着充满把握的微笑。
“你看起来很清楚现状。”萨博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突然产生了些许的兴趣。
“是啊,即使杀了你又如何,我肯定无法活着离开这里。你这里干的是见不得光的生意,你不仅仅要保护自己,还得满足那些客人,毕竟在这里他们是客人,摘下面具他们便是旧敦灵各个要职的把手,你活着就是他们的污点,他们联起手来你必死无疑。”
洛伦佐看着这金碧辉煌的大厅,难以想象萨博在这里投注了多少钱。
“只要你一声令下,想必就会有一群守卫出来带着客人们撤离,随后这里会变成一个地堡,没人能逃得出去,也没人能进来。”
就像那甬道的温泉关,一